看着当然不像没事的样子――他对痛觉或许没有那么感，曾经被打得遍鳞伤也不吭一声，温凝见识过。

        连挣扎扯动都停下了，温凝看着他，瞳孔微缩。

        小温老师呀，她人很好呢……近况吗？现在还在实习期，不过转正大概是没问题的……说来她男朋友也很好，经常接送她上下班，偶尔给孩子们带零食吃……对，听说快结婚啦，郎才女貌呢……

        传来很轻的惊呼，温凝眼珠睁大，轻声：“水……”

        她看向李随，男人的手还停滞在空气中，两秒后才收回。

        方才还没给她提起领口，女人已经吓得连连后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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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皙白的肌肤，在她靠近时传来淡淡清香。

        咬着，脸上红晕攀上耳垂，温凝很轻地点。

        他将手松开，的开水在他肤上留下粉色的伤。

        牙关咬紧，深邃的眸色漆黑一片，看不到一丝光亮。

        他不该再碰她――手却下意识地抬起，要用衣服盖住这抹刺眼的红。

        脸上一片阴霾，锋利的眉宇微蹙，薄轻抿，寒意四。

        女人抽动，连忙慌张开口：“你干嘛……”

        声线低沉，一字一句，他说：“你欠我一个解释。”

在前，心脏砰砰地动。

        她很紧张，子带着轻颤，房随着呼而起伏。

        连内衣的花边都看得到，淡黄色的，半裹住她的房。

        温凝把“你没事吧”这四个字在嘴里了几个来回，最后还是咽了下去。

        不过还是上前，在桌上抽了几张纸，给他递过去。

        收起视线，男人沉寂了半晌才开口：“需要弯腰的工作，就别穿这件衣服。”

        “温凝。”他说，的手心如加热的沸铁，透过肌理烙进她的血。

        ――这他再熟悉不过，曾经数不清的爱，彼此双方相连，情深他吻过她的颈间，在那里刻下他存在的证据。

        手掌收力，纸杯被挤压，的热水溢出，洒在男人的手背。

        男人的视线落在女人细如脂的肌肤上，他没有反应，在温凝要收回时，又快速攥住了她的手腕。

        转去放回热水壶，背对着他缓了一下心情，脸摸上去得可以。

        眸子里的汹涌加深，他看见温凝锁骨下方的一红痕，是事后遗留下的痕迹。

        脑海中回想今天赵春花的话――

        指腹摸上纸杯，的温度他仿佛感受不到。

        李随低着，密的睫笼罩他的视线，凌厉分明的下颚轮廓有一点轻颤。

        李随抬，目光有些凶神恶煞。

        杯面还冒着丝丝热气，水面的倒映中，男人眼眸微暗。

        心泛着酸，口的呼变得沉重。

        视线甚至可以一路深入到小腹，平坦的肚子，被柔的肉挡住了视线。

        抬，视线对上她的惊悸。指腹之下动着她的脉搏，一次比一次更快。

        眼底有什么在破碎，记忆一下子被拉回到六年前。

        五指收拢，这样纤薄的手腕，他稍用力就能折断。

        后知后觉，衣领太大，低时里面的春光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