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再吃一点”
:“知知,过来。”
......
郁知的指尖扣紧了程聿骁的袖口,胃里已经撑得发胀,吞咽时带着细微的呜咽。
——不知羞耻的小妇。
烟味附着在食物上,果酱的甜腻里掺着淡淡的焦苦气息。
程聿骁的指尖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瞬,女孩的温透过衣料贴过来,他几乎要笑了出来。
嘴,逞强,哪怕是趴着在床上挨
,也是不发一言,
得狠了,委屈地红着眼眶,撅着屁
躲,像一只被欺负到无路可退的小猫。
可下一秒,女孩抬,低着
坐进了他怀里。
他的知知,是个不忠的女孩。
程聿骁从不在用餐时抽烟。
可今天,他什么都没。
可惜,她还是让他失望了。
“好吃吗,知知。”
程聿骁的另一只手从餐桌上抬起,掌心贴着郁知的后腰,缓慢地收紧,将她往怀里圈紧了些,拿起刀叉,切了一块可颂,黄油与果酱薄薄地涂在表面,慢条斯理地送到女孩嘴边:“张嘴,知知。”
程聿骁的眸底微沉。
这次,也该是这样
她还不明白吗。
但她只迟疑了不到半秒,张嘴咬掉一口,黄油的气息入口腔,胃里翻腾着钝钝的烟草气。
郁知嗓音哑着,鼻腔里带着一点憋闷的呜咽:“我、我不吃了……”
——知知在勾引他。
那是被他蓄意破坏的秩序。
上沾了别的男人的味
,留着别人
碰过的痕迹,坐在他
上,妄想当
什么都没发生过。
屈起指骨,程聿骁敲了一下桌沿,淡淡地偏了偏,眼底的耐心快要殆尽。
——她坐在了他的上。
看起来,知知很讨厌有异味的食物。
真的......很欠啊。
好几块可颂已经下了肚,可程聿骁的耐心似乎还未用尽,骨瓷餐刀划过盘子,切下一块更小的薄片,她还没来得及拒绝,刀叉已经递到边。
“...好吃。”
他本来没想惩罚女孩的。
女孩是不适的,但不敢在他面前皱眉。
目光掠过空着的座位,郁知犹豫了一瞬,男人对面座位上的刀叉整齐地摆在盘子两侧,在等她落座。
郁知没有立刻动。
可他的知知总是很可怜,尤其是在每次的惩罚中。
她知,程聿骁还在生气。
“呜......为......为什么......我真的饱了......不......不要再喂了......”
郁知呜呜着在嘴里发出不解的抗议,嘴里满是食物的味,黄油的香气混着浅浅的烟味,腻得发苦。
男人低眸,目光停留在女孩苍白的色上,抬手抹去她嘴角的果酱,指腹的温度夹杂着淡淡的焦苦味,钻进女孩鼻腔里。
烟灰落下,散在餐桌的白瓷盘旁,细小的焦黑烟末落在银质刀叉的边角,将一贯致的早餐破坏得彻底。
“该吃早餐了。”
郁知睫颤了颤,嗓音不安地低了点:“我真的……吃不下了.....”
......
“张嘴。”
程聿骁甚至想过,等女孩回来,他或许可以给她点仁慈。
某种无意间制造的残忍。
知知太气,扛不住真正的惩罚,所以,可以哄着
,教训完就算了,只要知知表现的乖一点,他可以勉强纵容她这次越矩。
空气里的烟味还未散去。
也并不是全然没有效果。
她走到男人面前,鞋尖贴着他的小,指尖落在他的肩膀上,最终在程聿骁不耐烦之前,抬
跨坐在他
上。
犯错的孩子,该吃顿饱饭,才有力气去认罚。
这是知知认错的方式吗?
——他的知知,是会撒谎的骗子。
“知知,过来。”男人再度重复了遍。
程聿骁只说:“知知,你该多吃一点的。”
不好吃。
然后,知知选了最愚蠢的方式。
程聿骁看着她,眼神平静,手指却更往下压了一分,薄片再次送进郁知口中。
.......
郁知没有选择坐在程聿骁对面的位置。
程聿骁看着郁知缓慢地咀嚼,吞咽下去。
她已经被喂了十分钟了。
知知还没学会怎么一个合格的情人,却已经学会怎么用最柔
的方式试图脱罪。
程聿骁没说话,握着她后腰的指腹摩挲着那一块被迫的肌肤。
他一向选择纵容她,习惯了去哄,即便知知偶尔不听话,他也能耐着子把她哄回来。
烟雾沾在食物上,味会变得呛人,不滥抽烟,是他长久以来的个人习惯。
郁知的视线落在那块可颂上,呼有些混乱。
他的确是想看看,女孩打算怎么弥补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