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是对的。”

        郁知：“我脸上是写着被老板态度打击到的字吗？

        确实厉害。

        “哦，还有一句，‘出去’。”

        确实是个办法。

        Ethan摊手：“这就是陆琛。”

        “或者，复盘一下基金最近的策略，看有没有什么值得优化的地方，当然，你最好别真的去指点基金经理的交易，不然下场可能会很惨。”

        郁知：“……”

        “基金的心是策略，但策略的执行是基于市场动向。实习生能的事情不多，但你至少要证明，你能站在正确的市场视角上看问题。”

        Ethan咔嚓咔嚓咬着薯片，给了对自己老板中肯的评价：“冷淡，务实，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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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知低，开始思考

        她终于理解自己今天被“出去”了的那种感觉。

        Ethan耸肩，抬手指了指她的电脑屏幕：“你不是已经能看Bloomberg了吗？选几个你觉得有意思的市场热点，个基本面分析，看看市场动向。”

        郁知蹙眉，缓缓开口：“所以，你的意思是――”

        “就这么一个天才，哪怕是个彻彻尾的混，但我们所有人都得承认，陆就是资本市场上那种天生的王者。”

        郁知皱着眉，不说话。

        “他最常说的话是‘’，‘改’，‘修正’，‘执行’。”

        他坐回转椅，用巾手，然后用鼠标点开了自己未完成的方案，继续敲键盘：“再说，陆要是真介意，咱们公司现在至少死一半人了。”

        “不过，就想工作就好，别想太多。”

        “作为老板，得不多，甚至懒得人，但他的决策.......”

        十分钟后，她翻出了这几天的市场数据开始记录。

        Ethan笑了一下，继续：“重点不是你分析得对不对，而是你得让陆看到你在事。”

        “天赋高得离谱，格也烂得离谱。”

        郁知：“……”

        “怎么，不敢？”Ethan不知从乱糟糟的办公桌上哪摸来一包薯片，撕开包装：“要不然，你就等着陆什么时候会想起来有你这么个助理？”

        似乎是想起什么，Ethan嗤笑了声：“不过，话说回来，陆也确实是有那个资本。”

        “陆不喜欢废话，一个决定，十秒内拍板，错了就改，永远不多余解释。

        Ethan：“自己先想想。”

”

        但......，郁知慢吞吞地开口：“Ethan，我们在背后议论老板，是不是不太好？”

        Ethan瞥她一眼：“陆不是针对你，他对谁都这样。”

        “‘全平掉′。”

        “陆的为人，就这样。”

        “你以为他会和你讨论什么‘职业发展规划’？他只在乎你能不能赚到钱，不能？那就。”

        “很明显。”

        郁知垂眸，心底开始琢磨。

        “......”

        Ethan冷笑，薯片咬得嘎吱响：“你以为陆琛会在乎？他压不这些，前提是我们能帮他赚钱。”

        “当天收盘，我们是整个行业里为数不多提前规避大跌的对冲基金。”

        “哪样？”

        Ethan不再说话，转而噼里啪啦地敲键盘。

        郁知在他的语气听出来了不爽：“去年四季度，美科技板块暴跌，团队内还在争论要不要调整仓位，他在办公室坐了半小时，出来只说了一句话。”

        “自己交点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上去。”

        “交什么？”她直视他。

        郁知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