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烈爬起身,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发觉房间里只有自己人,没有看见袁南儿的身影,便揉着惺忪的双眼拉开了房门,一出门便遇上了映梅。
“吟风,听雨!”江烈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在院里,唤来了两个丫鬟。
江烈又问道:“那忆严呢?”
江烈一时半会儿还没能理解袁国采所言想表达的意思,便只好微微一笑道:“臣谨记在心,谨记在心,多谢皇上教诲。”
江烈思索着点头道:“这样啊,既然老婆孩子在王府,那咱们就一起去王府蹭饭吧,你去把能叫的人都叫上,我去叫忆严。”
次日中午,江烈才悠悠醒转,但经过充足的睡眠调节,身体状态基本已经恢复正常,没有多少不适感了。
“驸马爷,你起啦。”映梅连忙停步向江烈行了一礼。
吟风和听雨连忙跑到了江烈的身边,一人扶住了一边。
江烈点了点头,又打了个哈欠:“南儿昨晚睡哪儿了?”
“回驸马爷,长公主昨晚睡在王府了,小侯爷和二位小姐也都在王府。”映梅应道。
江忆严闭上了双眼,蹙眉道:“你要蹭饭就去呗,关我啥事?”
送走袁国采之后,没过多久,整场晚宴就结束了。江烈又继续开始送客,送了一批比较重量级的贵宾之后,便赶回了江府继续送客。
一夜无话……
“屁啦。就是太久没喝这么多酒了,身体不适应,不是不舒服,就是喝多了的正常反应。”江烈强行抖擞了一下精神,“扶我进屋吧,我得躺着去了。”
“忆严少爷在他自己屋里呢。”映梅应道。
于是,在吟风和听雨的搀扶下,江烈缓缓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往床上一躺,便呼呼大睡了起来。
“饿了没?走,穿衣服,来去纲亲王府蹭午饭。”江烈坐到了江忆严的床上,在江忆严的面前打响了响指。
说着,江烈便来到了江忆严的房间。
江忆严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我在江府当然是自己人,到了南姨的娘家就是外人了。也不能这样说,应该说,在除了江府以外的地方,在除了江府里的人以外的人的眼中,我都是外人。自己人蹭饭叫蹭饭,外人蹭饭就叫乞讨了,当然不合适。”
家话?这哪里算什么失态呢?”袁国采收起了笑容,靠向了江烈的耳畔,低声道,“朕希望你应该时刻谨记,狮炎军是神狮军团的,神狮军团是属于神狮皇室的。虽然你是狮炎军大帅,但狮炎军并不是你家的。你麾下的将士都是朕的臣子,而不是你手下的部曲,他们的粮饷俸禄也都是朝廷给的,不是你养的。这点重要的思想一定得到位,千万不能让狮炎军沾染上任何江湖习气或者匪寇之气,千万不能拉帮结派,千万不能拉山头。你是神狮军团的军官,是神狮国的臣子,不是山大王。而且,现在是昇凡七年,不是羿衷年间。有些事情,先帝或许可以惯着你,但朕,没那么好脾气,不一定能够惯着你。”
江忆严面不改色道:“那是你老婆的娘家,我去蹭饭不合适。”
“烈少,不舒服吗?”吟风问道。
江烈也不得不自我反省一番,昨晚只顾招待宾客,只顾划拳饮酒,却没有
进门之后,江烈发现江忆严就躺在自己的床上,双手交叉在胸前,面无表情。
拖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和疲惫不堪的身体,江烈苦苦坚持才把该送的人送完。
“什么关你啥事?咱们全家都要去蹭饭,哪能不关你的事?”江烈也蹙起了眉头。
“哪有什么不合适的?我老婆是你南姨,怎么会不合适呢?”江烈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