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更是一拳将他整条左臂打掉,霎时间杀猪般嚎叫伴随血的泉涌,在这街道上炸开了花。
“公子!”
洪家奴仆一个未倒,凌元擒贼先擒王地就将主子废掉,五名奴仆无论如何也无法给班头洪立秦交代,唯有与伤人者死拼,心里祈祷着班头能够尽快赶到了。
抛开心境不论,阳家堡的班主办事一向麻利,洪举英的嚎叫还没歇下,现场就有阳家两大班头赶到,其中便有洪举英父亲洪立秦!
“英儿!”
到场的洪立秦吓得胆颤,看到眼前手臂整条被打掉的年轻人就是自己的儿子,他怒道,“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告诉爹,爹要将他碎尸万段!”
洪举英手中的残剑还未掉落,他举剑直指面前已经恢复了常态的凌元,口中断断续续道:“是这小乞丐,孩儿瞧见他手臂上还有阳家堡的烙印,是戴罪之身……”
洪立秦红着眼往凌元望去,在那血珠遍布的全身之下,凌元左臂之上确有阳家独有的刑犯烙印。
凌元之所以恢复了常态,是因为擎身初态他自己控制不好,为求不误伤他人,他决定以肉身独战,便也光明正大道:“洪班头,四年不见,你的儿子不好好管教,如今碰上我了,可惜已经晚了。”
洪立秦根本不记得此人是谁,还说了什么四年不见,难不成是这几年中唯一一个逃走的贼子?
那害苦了单族族长外孙女儿,却侥幸不被追究责任的小子!?
洪立秦震惊道:“就是你在客栈偷走了两百白银子?”
凌元牛头不对马嘴道:“那二百两黄金是我自己的,当时会交给尔等,只为自保。但今时不同往日,此时就算你们阳家堡的五大班头都到齐了,都保不了洪举英!”
再一次沉腰敛势,凌元力喝道:“我星冥收编的城镇,居然还有你们这等恶人占据,不说城主江道南有镇压不利之失,光是这里发生了命案,府兵竟对尔等敬而远之的态度,他就该被问罪!”
脑海里闪过长辈对自己的教诲,凌元心上嘀咕‘大叔,奶奶,元儿很想听话,可星冥的面子都被扫得没有了,身为皇室成员遇到这种事,元儿实在无法擅自离去。’
“你给我死!”
赶至现场的洪立秦未带兵器,脚下猛踏青石地板,将之震得粉末,身子当空一跃,半空之中带着风声喧嚣的一拳,呼呼朝着凌元袭去。
在凌元见识中,除了阮青海向大叔讨教的两招,有比这更强的气势,其他的都可说是麻豆点豆腐,不堪一击。
此番洪立秦万军取敌将首级的气势,惊得凌元面情一缩,他的血肉之躯根本当不下这一招,也就只能以身法见长,凌元的速度被梁将军称赞能进三军前百,可见凌元的身法之快。
但能被阳家收纳为班主的洪立秦,如何比不上前百的三军?
只见洪立秦目光抓准了凌元下一刻出现的位置,空闲的左臂猛挥,一股强劲风力将凌元整身拉向己方。
凌元惊得瞪目,身子在强大的气势下动不了分毫,只能眼睁睁的瞧见洪立秦十成十满含愤怒的一拳,结结实实地轰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五脏拦不住拳罡,被穿得通透,拳罡从凌元后背喷薄而出,轰烂了凌元的衣裳,凌元顿时口吐鲜血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