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璧成啊！对，我在余家和姐妹们学作新诗。好的，你放心好了，我们过两日见。”

        “不麻烦了。”沈聿微微颔首，“我来接人。”

        “喂，长官你在么――”

        结果还没到晚上，沈聿就亲自来了。

        沈聿先把粥喝完，吃了药。然后换上军装，先乘车去督军府。这小妖一声不吭地打乱了他今日的计划。本来，他打算今日用完早膳就带她出门订制钻戒的。这样一来，今日只好先去理军务，等明日再带她去珠宝店。

        去朋友家住几天？沈聿微挑眉，有些不大相信，“什么时候？”

        “让时小姐接电话。”

        “我说错了，是我的还没有恢复好。”她很小声地说，“我那里，昨夜都被你干了。”

        沈聿顿了顿，微微叹了口气：“老婆，何故调。”

        见沈聿一军装走进来，男子好像很紧张，也不敢和他打招呼，子微微向后倾着。

        那边电话已经挂了。

        只不过这两家一个住在南，一个住在北，他可以先打电话过去问一问。

        沈聿只觉得血下涌，一下子了起来。

        不说去哪儿难他就不知了么。她不就那两三个朋友么，其中有两个还是一家。一个白家，一个余家。

        沈聿像被鱼刺鲠了一下，又问：“可有说去哪个朋友家。”

小姐让我来给您送药，还让我捎话给您，说她要去朋友家住几天。”

        “就是现在呐。”邱姨说，“我说沈少不是和您待在一起吗，您怎么不自己跟他说？小姐只说了四个字：‘事从权宜’。就坐上汽车走了。”

        “我在想要不要现在去抓你。”

        沈聿先是和时妩对视了一眼，又注意到时妩的旁边站着一个着长衫的年轻男子，是从未见过的生面孔，长得眉清目秀，气质亦是一派儒雅。

        “没有。她说让您放心就是。”

        邱姨见沈聿不说话，：“沈少，话我带到了，这是药，您记得吃。晚上我会再过来提醒您一遍。小姐说要您好好休息两日，等您休息好了她再回来。”

        “不行。”沈聿的声音沉很淡，“我的恢复的很好，你若不信，可以试一试。”

        于是又打去余家，这回是了。

        “……时秘书。”沈聿再次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语气听上去略有些严肃，“我现在着人去接你，回来给我工作。”

        这是吓唬她，但是她当真了，声音忽然变得极小，仿佛是怕人听见：“长官――不要，你让我请两三日假，我保证每日给你打电话，等你的完全恢复好了，我就回去。”

        “喂。”一声熟悉又甜美的女音从话筒里传入耳朵。

        放心？难她忘记了昨日刚刚经历过什么？一转眼就又跑出去，可见她是故意让他急。

        到了督军府，先打电话到白家，白家人说没见过时小姐，就连白小姐也不在家。

        余四小姐笑：“沈少大忙人，连在我们这里吃顿饭的功夫都没有。快接

        时妩语。

        “……”

        “不是，璧成――”

        计划失败。时妩扶着额，垂丧气地放下话筒。

        “不要――求你了，让我休息几日。真的了。”

        呵，这是给他安排好了。沈聿捡起药盒在手里转着，心想这小妮子是越来越调了，竟敢捉弄起他来。

        沈聿握着话筒的手不禁用了用力，语气仍旧平静，但是却不给她商量的余地：“你白间可以留在余家，晚间我会去接你。你乖乖的，就这样。”

        小姐们正围着一桌子的菜肴准备吃饭呢，见他来了，都忙起招呼：“沈少，正好，快坐下一起吃！”余三小姐一面招呼，一面赶紧命人添置一副新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