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恒不美，还不及爸爸妈妈万分之一呢。”

        “过来，让我亲亲。”

        “妈妈世界第一美，爸爸世界第二美！”

        不但艺术方面继承了妈妈，尚武神亦继承了爸爸。

        他们去站台送爸爸妈妈上回凌川的专列。爸爸穿着军装，妈妈穿着旗袍，爸爸牵着妈妈的手，朝他们微笑，妈妈亦回眸笑着和他们招手，脸上带着幸福的红晕。

        爷爷还有耐心亲手制作风筝，带他们满旷野跑，给妹妹捕蝴蝶，捉蜻蜓。

        沈聿怀疑：“你行么。”

        妈妈和爸爸像一幅画，并列世界第一美。

        沈恒长到六七岁时，已可以替爸爸妈妈看护妹妹，让爸爸妈妈有更多可以独的时光。他还给自己的妹妹布置卧房。他从妈妈的油画上提取色，形成完整的一套——绿色的地毯，蓝灰色的墙纸，窗上挂粉色的欧莎窗帘，墙上放一面镶金边的长镜，底下一张白漆桌，桌上放一个雨过天青色的越窑瓷花瓶，瓶里插上鲜花。他亦每周都会插花送到爸爸妈妈的房间。

        “嗯。我们去花店给妈妈买花。”

        “爸爸，现在会不会有点早。”沈恒看看墙上的时钟说。

        “可我不会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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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园子里好多花。”

        沈聿沉默了一会儿，：“你说的很对。”

        沈恒牵着妹妹的手，跟爸爸妈妈使劲儿招手，说:

        “嗯，没关系。想早点见到她。”

        “We      love      you!”

        爷爷喜欢他们喜欢的不得了，让他们骑在他的脖子上玩耍。爷爷带他打猎，河边打野鸭子，林子里打鹿，常常满载而归。

果然来了兴致。

        “可是今天是妈妈的生日。”

        他的小手柔得能看见里面的小血。和他妈妈很像。也和妈妈一样贴心。

        沈聿被他逗笑：“那恒恒呢。”

        沈恒最喜欢暑假的时候一家四口乘坐专列去爷爷家。

        “爸爸，我又不笨。”

        妈妈给他们飞吻：“We      love      you      too!”

        “不用教，我是遗传。”

        沈恒点点，说：“爸爸不能什么都靠买。您看您送给妈妈的宝石项链是买的，裙子也是买的，但是妈妈送给爸爸的东西就不仅仅是买的。妈妈送爸爸那么大的肖像画，还送给爸爸一个儿子。”“所以爸爸，您也要把亲手的东西给妈妈。”

        “恒恒怎么知的。”

        “走，带你去接妈妈。”

        他和妹妹的出生让爸爸和爷爷的关系变得更亲近了。大人们是珍珠，小孩子是串珍珠的线。餐桌上一起吃饭，彼此之间总有一种无言的默契，这种无言的默契叫幸福。

        爸爸妈妈要回凌川时，他主动提出来要和妹妹在爷爷家住一段时间。爸爸欣然同意，妈妈也没什么话说，只是嘱咐他要照顾好妹妹，孝顺好爷爷。

        “爸爸，很简单的。我教您。”

        沈聿哈哈笑：“谁教的你，这么谦虚。”

        显而易见的，在这个家里，每个人都很快乐，每个人的快乐都有共通的分，彼此之间连成星座，骄傲而稳定。

        沈聿亲亲他的脸和小手心，将他抱起，“我喜欢你。”

        已经在沈聿的亲自教导下学会了骑和游泳，还会打网球和高尔夫球。他喜欢击，枪法极准。爸爸的武型号他能说出数十种，他很喜欢听爸爸给他讲解每种枪的用法，优点是什么。他有一套穿起来很神气的军装。跟着爸爸去军营，大家都喊他少帅，听上去更神气了。他长得很高，走起路来昂首，军靴踏在地上磕得特别响。不过爸爸现在还不允许他拿枪。

        “我也喜欢爸爸。”他亲一亲沈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