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明白自己哪里不能使他满意，心里愈发忧惧和惶恐。长时间的食不下咽，整个人瘦得包骨。每晚强忍厌恶被他搂在汗涔涔满是烟草味的怀里，整夜整夜呆呆盯着卧室窗外特雷布林卡的方向。她渐渐面色憔悴，形容枯槁。

        热的呼一灌进她耳里。

        她每天晚上无论被折腾到多晚，第二日早上必定得五点起床服侍他出门。但同时，克里斯安对下人们讲得很清楚――她不是女仆，她不被允许任何活，不许洗衣服，也不许饭，更不许踏下二楼的楼梯半步。他的态度很明确：她在曼施坦因府唯一的职能就是为他提供愉悦和满足。除此之外，她别无它用，就连钢琴也只是这种服务的一分。如果说工作为人提供了尊严、价值、意义，那么，在这座宅子里，她――作为一个人――有可能获得的任何尊严和意义都被剥夺了；在这里，她唯一存在的意义就是她的肉，以及他的。

        她猛地抬，满眼惊慑地望着男人。很快，眼神转为哀求乞告，一串串泪珠从眼角洒落。

        “知冻死一个人需要多久么？”

        那日之后，她变得比以前更乖巧，更温顺。她放弃了所有逃跑的想法。无论克里斯安要她什么，只消一句话，他就能得到绝对的服从。即使是在侵犯她的时候让她看着他，或者对他笑，她也会毫无异议的照。为了让这件事容易一点儿，她有时候甚至会望着那双澄透的蓝灰色眼睛，想象在她上的人是阿列克谢。

怀里，用被子裹在二人上，不顾少女的抵，执意与她四肢交缠，轻轻啃咬白透的耳尖。

        但克里斯安对她的屈服和顺从却似乎越发不满，要求也逐渐变本加厉。他对她展开了一系列的惩罚……

        克里斯安见少女不再抵抗，低声哼笑，双手随意挲细的肌肤。

        但克里斯安冷厉的怒火却越燃越旺。她雪的肌肤上遍布着嫣红的吻痕和殷红的咬痕，偶尔还有他用力过度留下的青紫瘀伤。虽然他每次都会在事后亲自给她上药，但她慢慢发现，只要不把她玩儿死，一切变态的玩法都在他的限度之内。

        她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像个牵线娃娃一样，任由他随意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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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只需要一个小时，我亲爱的，但最慢要五小时。你说，你那位朋友能坚持多久？”

        他对她展开了一系列的惩罚。先是要求她在事后为他用口清理干净。后来，他要求她每日在他回别墅时，爬到他脚下，用口为他更衣。再后来，他会在下属来他的书房时，把她的压在桌下，然后用靴的鞋尖蹂躏她的花，不许她弄出一点声音，直到他发完为止。

        她想起了特雷布林卡的阿列克谢，浑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栗，下意识扭动挣扎，想要摆脱边人的怀抱。克里斯安把她扣紧了几分，血脉贲张的坚不容分说地抵住你的凹。她心里泛起一阵恶心，竭力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阿列克谢，她不容许自己对他的回忆遭到任何亵渎和玷污。

        “你知，医生们说复温最好的法子是温和刺激――”，他垂眸望着小姑娘被蹂躏得淤红的雪肌玉肤，以及因被恫吓而涨得通红的小脸，轻声低笑，“――看来果然如此……”

        她忍受着这毁灭人格的耻辱，小心翼翼地伺候他，毫无抵抗地服从他。不多么低贱、恶心的事，她都竭尽所能一一满足。她生怕如果自己无法使他满意，或者如果他厌弃了她，阿列克谢将不再有被他利用的价值。

        克里斯安的书房里，她曾经无数次被压在桌上，或跪在桌下，或颠簸在他上，被迫旁听他与党卫军医生的电话。集中营里的低温试验，有些将囚犯浸泡在冰水池中，有些将他们赤暴在寒风里，以此模拟德军在东线遭受的寒冷气候，并测试不同方法令幸存者复温的效果。

        “你乖点儿，别净想着那些肮脏的畜生，我就尽量晚点儿让你知。”

        无论她如何用小动作挣扎抵抗，他上灼热的温度仍旧开始一点一滴渗透到了她的上。男人的心缓慢而有力，烟草气息萦绕在她鼻尖，他下巴上的新胡茬来回磨蹭她的发。

        话未落，翻把她压下，而入的一瞬，舒服得低嘶一声。

        呢喃细语，音调轻快，好像在问她，等下晚饭想吃什么。

        克里斯安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