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真人都听不懂，便不可能质疑其中有异，据说是梅山苗人的语言，完颜什古把盲婆说的复述给赵宛媞，“今天要吃三碗饭，明天要吃三碗饭，后天要吃三碗饭。”

        “当然没有。”

        想她，念她，满脑都是赵宛媞香艳的子，完颜什古斗着手指，其实她没有很下的臆想，好不容易守到赵宛媞醒来，情不自禁想和她亲近。

        可赵宛媞连子都不许她看。

        完颜什古小心把她扶进木桶，赵宛媞坐在热水里，双臂交叠担着桶边，出后背让完颜什古洗，忽然问：“阿鸢，盲婆念的那些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暗埋怨，完颜什古心慌，反倒局促，赶紧背过去。

        刻意不看她，目光撇出去老远，回避对方过分的热情，赵宛媞心得很快，莫名燥热，她又是脸极薄的女子，实在耐不住，便对完颜什古说：“你转过去。”

        “你不会是唬我的吧？”

        现下，赵宛媞才刚被人送回府邸。尚未换下上的奇装异服，她到镜前一照，见满脸都是涂抹的鸡血，脖子上涂的树汁从黑变紫，活像只鬼，怪渗人，自己都忍不住打个寒颤。

        扶她出来，眼神却黏糊糊地粘在她上，完颜什古毫不避讳自己的欣赏，火热的目光十分灼人，赵宛媞微微抿，眉心稍蹙，暗自把裹巾往上提了提。

        “是苗语。”

        倾的春色都被遮住，光着肩膀，赵宛媞默默走去旁边挤漉漉的发，完颜什古仍然黏她黏得紧，想来替她发，可手伸到半，却被赵宛媞躲开。

        “我自己来就是。”

        一颗心都锁在她上，早就是随便一钓便能上钩的鱼，眼中满是痴痴的恋慕，赵宛媞见她这痴傻模样，哪还能不明白，面羞红，赶紧拿手挡住。

        完颜什古才回过神，忙拿干净的裹巾包住赵宛媞。

        小腹紧实，赵宛媞合拢着，下短绒绒的耻沾着几颗，越衬得阴阜，白生生如蒸出的白馒，矜持地包住小和阴，蓄得像朵花苞。

花草环并插三翎，躺在中央，盲婆在旁手舞足蹈，念念有词，周围黑烟缭绕，诡谲妖异，一定要所有金人都知她是圣女。

        啪，完颜什古手里的帕子惊得掉在地上，呆愣愣望着赵宛媞不动了。

        完颜什古推门进来，绕过屏风，见赵宛媞已经在等，忙过去她后，解开暗扣帮她把羽大氅脱下，拿掉上花草环和翎，笑：“明天就不用去了。”

        “赵宛媞？”

        随她起，两只美上下颤摇，粉红的晕如桃，晶莹的水珠不安分地从咙到尖，偏是没完全滴下来，挂在凸起的上，落不落，仿佛凝出的妖娆。

        竟是这样，赵宛媞噗嗤一笑，祭坛上的场面变得稽起来。

        拧干帕子给她，跟她说盲婆当初的来历，赵宛媞听得津津有味，忘了自己浑光，哗啦从桶里站起来，水花四溅，转过来时正好对着完颜什古。

        心里嘀嘀咕咕，人却老老实实地站着，安静地等赵宛媞允许她转回去。

        躺在祭坛上不费力气，可盲婆的模样本就异于常人，赵宛媞不能动，周围黑烟，又听她叽里咕噜地念诵，虽说只半个时辰，还是有点儿心惊胆战。

        “嗯，”晓得完颜什古是找个名保护她，装装样子，非是真的摆阵法，赵宛媞对她的安排没有怨言，不过这三天实在不好受，乌鸦大氅又闷又重，披在上压得肩膀酸。

        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闪得完颜什古眼花，旖旎媚的艳色在面前徐徐泻，她一时看得呆了，赵宛媞像是春画屏风里走出的仕女，赤而丰腴，每一寸骨肉都散发幽幽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