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

        “嗯，”轻易被调走注意，完颜什古莞尔，并不多想赵宛媞生的转移，反倒认真地望着她，澄澈幽绿的眸闪烁微微的光芒，专注，深邃，柔情泛滥。

        “阿鸢，那位秦参谋也会去吗？”

        “此人口蜜腹剑，阴险狡诈，并非表面这么老实，城府很深，别以为他在议状上签名便是什么忠良臣子，你的那些心思少对他说。”

        “阿鸢，你什么都会告诉我吗？”

        军政、民事之类的要务，完颜什古并不刻意避讳赵宛媞，有时候甚至讲给她听，赵宛媞摸清她的子，发现有事不如直说，遂直白地问了。

        “那你想我什么？”

        戳破所图，赵宛媞脸一红。

        “当时，你为什么救我？”

        可能在完颜什古手下办事，多半是投金的汉人，要不就是卑躬屈膝之辈，赵宛媞想，自己跟这些人有什么好聊的呢？

        “你说秦桧？”

        识人断物，完颜什古有远超赵宛媞的老练成熟，留秦桧在边别有所用，虽然没与赵宛媞明说，可提醒是善意的，只不过低估了赵宛媞的固执程度，以及她的确对她有所隐瞒。

        手不老实地往她两团上摸索，明显要拉她那事，赵宛媞皱眉，对完颜什古的氓行径十分嫌弃，连忙把她作乱的手打开，嗔：“你就会那事！”

        “是些什么？”

        念一闪，她想到之前在书房翻完颜什古搜集的旧书，里面夹着朝中的旧事奏折以及大金推立张昌时群臣写的反对废赵议状，里面有个叫秦桧的官员。

        其实，本没想好，赵宛媞脑海空泛，不知怎地，口有热的闷，她注视着完颜什古幽绿的眸，心一，嘴自作主张，竟问了出来——

        换去她腰上轻轻搂着，完颜什古笑了笑，不恼，反而觉得赵宛媞诱人，忍不住再蹭蹭她的脸，眼神温柔，仍是和的语气，“给你念首诗？”

        见她似乎有点儿沮丧，完颜什古有意哄她，便撤开小案，把赵宛媞拉到怀里，温柔地亲她的耳朵，地，“赵宛媞，给我摸子好不好？”

        当然是些驴不对嘴的东西，赵宛媞很想这么说，不过考虑完颜什古要强的自尊心，更怕她不服气，开口再念些惊世骇俗的“自创”诗词，便改了口：

        意味深长地挑她一眼，完颜什古笑了笑，赵宛媞在府里的行踪自有人告诉她，因此猜得出她的心思，她静静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伸手在她额前轻轻点了两下。

        连词牌名都记不住的文盲，赵宛媞想起她曾经的“辉煌”大作，终于被完颜什古逗笑，不轻不重地推她一下，带起撒的意味，“少来，你念的哪里是诗啊，分明是些.....”

        “好了，不说这些。”

        想拿情事引她注意，可话糙得过分，足足下，完颜什古虽说好意，奈何文盲，中无半点诗词文墨，且从不知什么蓄，一句话出口，像只会要赵宛媞子似的。

        “所以，你想问我什么？”

        到燕京以后，赵宛媞常见汉儿官来府中，或是求见完颜什古，或是送递文书请她决断，反正比在凉陉时候多，偶尔几次，她还瞧见几个高大的汉人军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