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想一片空白。他想要抵抗，却发现本无法控制，只能被这种复杂的情绪吞没。

        …他终于了，一粘稠的白浊而出。明明刚刚在山间已经过，但此时又出了更多。他肩膀僵直，门夹紧的力度前所未有的大。只是庆幸夏璃插入他门中的是一假阳，若是男人的真东西，此刻估计能被他夹伤。

        两个人懵懵懂懂的第一次爱，就在彼此沉默的较量中画下了并不完美的句点。

        ＊＊

        欢爱结束后，沈雨川去浴室冲了澡，回到卧室时，看到了夏璃已经躺在了床上，被子一直覆盖到她的锁骨，把她严严实实的包了起来。她垂着眼睛，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神情。

        他小心翼翼的躺在了夏璃边，没有开口。边人偶般的少女也显得异常的安静，两个人之间是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夏璃垂着眼睛，目光落在手边的被褥上，纤细的手指下意识地捻着被角，仿佛那是她唯一的寄托。她的声音低而缓，带着一种疲惫而又深沉的情绪：“沈雨川…我并不是故意去攻击你，也不是非要你我的禁。我只是……很无力。”

        她顿了顿，像是在整理思绪，接着缓缓说：“从小到大，我听过太多关于男女关系的荒谬言论。男人在‘’上永远不吃亏，只有在‘钱’上才会吃亏。还有人说什么‘女不等于男，而是等于男人的财力’……沈雨川，你知吗？我听到这种话的时候，真的恶心得想吐，恨不得碎说出这些话的人。”

        她的语调突然停顿了一下，拳不自觉地握紧，指节泛白。随后她深了一口气，声音中多了几分无法掩饰的愤怒：“他们把女人看得一文不值，觉得我们的、我们的情感、甚至我们的存在，只是男人拿来标榜自己的工。他们口口声声说女人的价值是被男人赋予的，就连我们的纯洁，都是用男人的钱来衡量的。”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了一下：“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嘲笑我们——嘲笑女人天生就是弱者，是被消费的对象。好像我们永远只能选择要么讨好，要么被抛弃。我真的……真的恨透了这种感觉。”

        她抬起，直视着沈雨川，眼里透着一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所以我包养你，不是因为我看不起你，而是……我想要一次反抗的机会。我想找到一个优秀的男人，让他不心甘情愿地接受我的控制。只有这样，我才能稍微感受到一点‘权力’的痛快感，才能让我觉得……我也是可以掌控什么的。”

        夏璃说完后，重新垂下了眼睑，声音越来越低：“但就算是这样，我还是觉得很无力。因为无论我怎么，最终都无法改变别人对我的定义。甚至……甚至连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可笑。”

        沈雨川静静地看着夏璃，眼前的她，裹在被子里，显得有些无助。她刚刚的话语，带着深深的愤怒和疲惫，一遍遍回在他的脑海中。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伸出手，将夏璃搂进了怀里。

        “夏璃……”他的声音很低，像是怕惊扰到她，“如果你觉得无力，那我岂不是更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