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红晕，在看到你糊了满手还要去摸脸的时候，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别碰！我帮你！”

        哥哥厉声喝止住你，可怎么听语气里都带着慌乱。他用手抹掉你脸上的，你乖乖仰起任由他动作，手里已经不老实的往他子底下探了。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

        哥哥刚开始只是再抖，眼角还带着高过的生理泪水，阴已经颤颤巍巍的又站了起来。越他眼泪掉的越厉害，喃喃重复着“对不起”这三个字。

        哥哥为什么歉？他几乎没有过哭泣，他的背永远是宽厚温的，怀抱是安全炽热的。很多时候沉下脸来，周围的小孩都会怕他。

        但你不会，你知他会一直一直为你妥协。

        你抓上他的，他没有阻止你的动作。手上的正好了，你学着刚才哥哥的样子，小手还握不全，只能半握着动，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哼嗯……呃……对不起……”

        哥哥抱着你，他的眼泪滴在你的脸上，眼泪太苦了，你不喜欢。不过刚刚哥哥出来白白的的时候，那个表情和眼泪，你就很喜欢。

        你哥在你手里又被一发，他一边高一边哭，这种弱的表情你以前从来没在他脸上见过。

        可如果是太痛苦的话，为什么不躲开呢？

        你其实应该放开哥哥的，但你手上动作不仅不停，还越发用力。哥哥在你的抽泣，在高时失控的表情，还有止不住的息，都让你无比着迷。

        或者哥哥也应该放开你的。他抱着你的力度一会儿松一会儿紧，眉紧紧皱着，欢愉中夹杂着痛苦和纠结，还有一点对自己的唾弃。

        哥哥的想法真难懂啊……但哥哥的很好懂！

        你感受着哥哥再一次着泪出黏糊糊的，稍微了手指，看着它们在你指尖拉出粘稠的丝。

        你完全懂了。

        不过你有点困了，你没忍住打了一个哈欠，哥哥听了之后，清醒过来一点，抱着你去洗漱了。

        其实你还想再玩一会儿的，但哥哥对你的健康得很严，只能遗憾作罢。

        刷完牙之后，哥哥换了全的床上用品，把你进被窝就要走了。你连忙从被窝里伸手拽住他，因为他没注意，你还差点被带到地上。

        你拍了拍床旁边的位置。

        “……你大了，不能再和哥哥一起睡了。”

        哥哥已经冷静下来了，只有眼角还留着一点红。

        你执拗的拉着他的手，就是不松开。见他脸色不变，你伸手想抓住他疲下来的阴。

        哥哥急忙挥开你的手，“你！唉……算了，我先换个睡衣。”他穿好了内和睡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才在你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