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塔漫不经心地看了眼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嗯了一声。他对自己的外表一直不怎么在意，对他来说，发和衣服这些，只要舒服且不碍事就行了，这也是他虽然讨厌雅弗所地，却喜欢穿这里的服饰的原因。

        一个陌生的声音，却来自很近的地方，来自她。

        “啊……啊……主人，要高了……”

        伯塔的眼角余光瞥到，突然心下一动，站起来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她早已习惯了被他人当作玩物，伯塔最早是出于纯粹的怜悯救了她，但那就像一个人随手救下了路边一只受伤的兔子，这并不意味着这只兔子对他来说是格外重要的，尤其是他这样自私惯了的男人。

        莉莉安于是将剪刀收回抽屉中，弯腰间，她飘逸的白裙微微鼓起，出前的丰满。

        “我说了叫你不要发出声音！”

        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日子里被拯救，然后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日子里被抛弃，也许，这就是她们这样的女孩的命运。

        厮磨之间，她靠在伯塔耳边，语气魅惑，“首领大人……”

        希克斯解开了她手腕上和眼睛上的束缚，来回抚摸着她的，嘴上轻声哄：“好了，奈娜，没事了，乖。”

        即使两人相如此之久，这个动作还是让莉莉安惊呼了一下，不过她上就非常合地用双臂环上他宽阔的肩。

        她的和声音一同抵达了高，下猛烈地耸动着、颤抖着，随后在那绝妙的余韵中，她在书桌上大口着气，感到自己的衣彻底被汗浸透了。

        这个要求实在诡异，莉莉安忍不住愣了一下。今天伯塔的状态确实有些异常，以往望上来的时候，他总是凶猛且不知节制的，如果喝了酒，就会额外带上一些顽劣和邪气，但现在他看起来却有些心事重重的。

        “别说话，”他突然命令，“就像是……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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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烦躁地抽出放在桌上的匕首，试图将那些挡住他视线的发解决掉，却不知怎么弄比较好，摆弄了几下后，只无端地削下来少许碎发。

        “您看下怎么样？”

        她强撑着半睁开眼，迷茫地看向自己视线中他上下倒置的脸，这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奈娜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因为她的居然又一次服从了他的命令。

        发又变得太长了……

        她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自己用的一把剪刀，开始为伯塔修剪起发来。她擅长于察言观色，而伯塔的脸色明显不太好，所以她也非常识趣地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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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慢条斯理地吻她，几乎让她有种深情的错觉，她的间不禁飘出一丝仿佛是叹息仿佛是呻的声音。

        虽然这么说着实有些像某种烂俗的桥段，但她的确在她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但悲凉的感觉仍然不受控制地在心底里浮现，她着自己下颌上被掐得发疼的地方，慢慢走在通向自己房间的长廊上，然后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想起今天再度见到的那个斯卡少女。

听见希克斯抬高声音对她说话，而这对她来说确实十分有威慑力。

        极度的欢愉、疼痛和窒息交织在一起，又或许，它们本就是一。奈娜无条件地接受着这一切，她不知发生了什么，甚至失去了对分分秒秒的概念，直到不知过了多久，那不可承受的痛终于慢慢转化为某种灼热，使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大致修剪了一番后，她用手帕拂去他上残留的一些碎发。

        这段时间他一直不得不用熊脂将发过长的分固定住，但那有些油腻的感觉让他很是难受。

        伯塔坐在房间的半镜前，赤着壮的上，盯着自己被银边镜面映照出来的脸，水珠从他的发梢上慢吞吞地往下，滴在前鼓起的肌肉上。

        下巴被松开，脑袋也随之冷静了过来，莉莉安赶紧后退了几步，快速整理了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裙子，然后对着伯塔转过去的背影微微屈了个膝，离开了房间。伯塔生气时，最好的应对办法就是迅速从他的视线里消失。

        就在此时，莉莉安正好走进房间，看见他那无从下手的模样，她叹了口气说：“让我来吧，首领大人。”

        但就在这时，伯塔猛然松开了她的，用力掐住她的下巴，眼中写满了突如其来的暴。

        真是受够了这个鬼地方！

        她虽然不解，但伯塔已经闭上了本来充满侵略的眼睛，吻了下来，她便只能赶紧迎上去承受。

        但伯塔却突然推开她，几乎能说是有些严肃地盯了她一会儿。

        莉莉安的手法当然也不算娴熟，但伯塔长相本就英俊人，不是故意的话，很难让他显得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