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以男人女人的方式你，每次想你想得发疯的时候，就不得不找别的方式发，所以我去食烟草、去打架，但是你从来不我，为什么？”

        他突然变得这样好说话，反而让奈娜感到无措，但她只当他突然回转心意，于是赶紧合地点。

        “害怕吗？”他问她，但她当然已经无法回答，只能睁着泛红的眼睛盯着他，嘴里发出无用的呜咽，前随着微微挣扎的动作晃动出淫的弧线。

        烟雾飞旋起来，遮盖住他俊美的五官和清晰的下颌线。他终于感到更加放松了，上的肌肉随着逐渐均匀下来的呼慢慢起伏着，他低去看下满眼惊恐的奈娜。

        “我一开始的确因为你看起来很像我的亲生姐姐才救了你，她因为我死了，死得很惨，所以当时我想你一定是上天为了让我弥补过错而派来的。但是，我一直很清楚你们是两个不同的人。”

        这样，就不用再担心她会说出刻薄的话语让他伤心难过，他也终于可以放心探索她的了。路德着气，先用两只手上下感受着她的，然后猛地将她的衣服从脖颈撕开来，暴出里面白皙的肌肤和浑圆翘的双峰。

        他俯下去蹭她，从她脖子上的伤疤一直蹭到她的立起来的，任由她上的馨香味连同肺内的古柯叶一同作用着麻痹自己的神经，这感觉实在太过美好，让他忍不住叹息出声：“别怕，姐姐，姐姐，你不知吗？我爱你，你才是我的毒药……”

        “我可以告诉你，我究竟把你当什么了――让我想想，我该说，我把你当成一个女人？懂我的意思吗？”

        那最后一句话就像平地惊雷炸开，路德的眼中瞬间闪过震惊和更多复杂的情绪，但最后一切只归于一片绿色的幽深。

        “是吗？那如果我说，你让我继续叫你姐姐，我就放你走呢？”

        奈娜不是完全没想过这种可能，但是听他这样直接而鲁地说出来，她仍然受到很大震动。而且，她已经经历过男女之间的事，当然知他现在这个样子是想对她什么。

        他想着，从子的口袋里掏出自己卷的古柯碎叶，了个小法术把它点燃，然后仰着深深食了一口。

        他又咬了她一下，这次比上一次还要凶恶，直接在她下上弄出了血，腥味弥漫开来，像绝望的味。

        “噢……看来，你都知了啊。”他摸了摸自己脖间的吊坠，语气意外地平静。

        他这副样子，却反而让奈娜升起一些害怕的感觉。她差点就忘记了，他那么小的年纪就敢在旧军营的角斗场里和人撕杀拼命，更是能干出因为一句话就把别人踢得血肉模糊这种事。她不敢去想，一个真正愤怒的路德，会有胆量对她出什么样的事情。

        “抱歉，姐姐，没那么好的事。我不像希克斯，我这个人，天生低贱，卑鄙又可耻。”

        路德扯了扯嘴角，出一个堪称嘲讽的笑容。

激愤使奈娜的脸灼烧起来，两人间维持已久的礼貌距离被冲破，这令她内心某种禁忌的搭扣“啪”地一声断开，接下来说出来的话语，也开始变得真正毫无保留和顾忌：“我说了，我不是你姐姐！你在一个死人成堆的地方捡到了我，救了我，照顾了我，作为回报，我也救了你，让你生活在衣食无忧的环境中，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这么简单，我不亏欠你什么解释！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别把你对自己亲生姐姐的变态依恋转移到我上！”

        他起跨坐在她上，膝盖用力地压住她两边的手腕，从而同时控制住了她的四肢，然后他快速脱下自己的上衣，紧紧到她嘴里。

        “路德，放我走，我真的需要走……”没有办法和他来的，奈娜只能转而示求情。

        她的比他想像中还要美丽百倍，激动的感觉让他浑颤抖起来，下更是从刚才开始就得不行，但他毕竟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爱，只知些听途说的东西，对于接下来该怎么，内心仍然感到有些紧张。

        “过来。”他说着，拽着她往旁边的榻上一扔，然后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炙热的直接压了上来，让她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