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句话,奈娜并没有说过。清晰的认知将他从那种半梦半醒的状态拉了出来,使他无法再安心享受那段淫乱美妙的回忆。
声说着,那样看着他,似乎深知自己此刻的美丽。
        她又俯下 ,开始
,开始 着盘里的牛
着盘里的牛 ,
,
 翘得高高的,等待他的进入,而他绕到她的
翘得高高的,等待他的进入,而他绕到她的 后,也跪下来,然后对着她的小
后,也跪下来,然后对着她的小 直接插了进去,开始扶着她的腰,有力地撞击
直接插了进去,开始扶着她的腰,有力地撞击 弄。
弄。
        他 得不行,深深
得不行,深深 了口气,低声对她说:“在这里等着。”
了口气,低声对她说:“在这里等着。”
        她抬起 来,嘴角和下巴上都是
来,嘴角和下巴上都是 白色的牛
白色的牛

 ,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乖巧地回答:“不敢了,父亲大人。”
,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乖巧地回答:“不敢了,父亲大人。”
        希克斯感到一种暗黑的愉悦,带着热力、冰冻和蒸腾,侵入了他的 心,而用简单的淫
心,而用简单的淫 来解释这种愉悦,未免太过肤浅不堪。在人类所创造出的所有东西里,他能想到的最贴近于这种
来解释这种愉悦,未免太过肤浅不堪。在人类所创造出的所有东西里,他能想到的最贴近于这种 验的,是宗教。
验的,是宗教。
        “给我继续 ,”他一边
,”他一边 她,一边冷声说
她,一边冷声说 ,“不爽吗,父亲一边强
,“不爽吗,父亲一边强 你,一边让你喝着牛
你,一边让你喝着牛 ,把你的
,把你的 子喂大,然后天天给父亲
子喂大,然后天天给父亲 ,给鸡巴
,给鸡巴 交,嗯?”
交,嗯?”
        “对……求您狠狠地 我的
我的
 ,
, 教不听话的我吧……啊哈……不要生气了,父亲大人……我爱您……我爱您……”
教不听话的我吧……啊哈……不要生气了,父亲大人……我爱您……我爱您……”
        “贱货不仅上面的嘴要被喂,下面的 也想被喂,是吗?”
也想被喂,是吗?”
        他在她 旁半跪下,
旁半跪下, 着她的后颈爱抚着,享受着她此刻的臣服给他带来的快感。
着她的后颈爱抚着,享受着她此刻的臣服给他带来的快感。
        “以后还敢不敢自己偷偷不吃饭,然后还说谎 嘴?”
嘴?”
“张嘴。”
        他爬了起来,为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靠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在黑暗中等待自己的心情和
 都逐渐平复至正常。
都逐渐平复至正常。
        “啊……啊……父亲大人插得太用力了……牛 都要溅出来了……”
都要溅出来了……”
他其实太清楚,自己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来了。
        他就这样抱着她与她 吻了很久,品尝她嘴中牛
吻了很久,品尝她嘴中牛 的鲜味、
的鲜味、 意和银制盘子会有的那种金属味
意和银制盘子会有的那种金属味 。松开她时,他已经开始动手解开自己
。松开她时,他已经开始动手解开自己 裆
裆 的束缚,嘴上则命令她:“继续。”
的束缚,嘴上则命令她:“继续。”
……
        她被说得更 更紧,“好……啊啊……好爽好爽,父亲大人……啊哈……一边被父亲大人的鸡巴
更紧,“好……啊啊……好爽好爽,父亲大人……啊哈……一边被父亲大人的鸡巴 ,一边在地上
,一边在地上 着牛
着牛 ,感觉自己好下贱……啊啊……”
,感觉自己好下贱……啊啊……”
        “爬过来,把早上就该喝的东西 掉。”
掉。”
        “对,喜欢被父亲大人 暴地对待,想要被父亲大人教训,然后被父亲大人后入强
暴地对待,想要被父亲大人教训,然后被父亲大人后入强 ,会一边被强
,会一边被强 ,一边还对着父亲大人不知羞耻地晃着自己的
,一边还对着父亲大人不知羞耻地晃着自己的 屁
屁 ……”
……”
        他知 ,她不爱他,只是依恋他提供的安全感和那种肉
,她不爱他,只是依恋他提供的安全感和那种肉 上的满足,而这种依恋,她一直是在暗中感到屈辱的,毕竟从一开始,他们的关系就是一场默认的交易,是他从伯塔那里,把她买了回来。
上的满足,而这种依恋,她一直是在暗中感到屈辱的,毕竟从一开始,他们的关系就是一场默认的交易,是他从伯塔那里,把她买了回来。
        他走到房间的另一 ,将她早上没有喝的牛
,将她早上没有喝的牛 倒在银盘中,放在地上。
倒在银盘中,放在地上。
        但他又想,这其实也不过是一种浅薄的看法而已。当他的惩罚落在她的 上时,他难
上时,他难 不嫉妒她吗?嫉妒眼前因痛苦而变得狂喜的温顺少女,嫉妒她此刻拥有的――他赋予她的再度达到新生与纯洁的自由。
不嫉妒她吗?嫉妒眼前因痛苦而变得狂喜的温顺少女,嫉妒她此刻拥有的――他赋予她的再度达到新生与纯洁的自由。
        希克斯猛然睁开眼坐起 ,过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的两只手都已经紧紧握成了拳
,过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的两只手都已经紧紧握成了拳 ,他慢慢放松下来,感到自己的手心全是汗。
,他慢慢放松下来,感到自己的手心全是汗。
        如果说言尽于此,他尚且可以接受,但如果有一天,她爱上了别人,他真不知 自己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来……
自己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来……
        “贱货,被打得
 都吐出来了,在外人面前那么乖,在我面前就像只母狗一样,喜欢被
都吐出来了,在外人面前那么乖,在我面前就像只母狗一样,喜欢被 暴地对待?”
暴地对待?”
她优雅的脖颈昂得更高了,“抬起来了,请父亲大人惩罚我,狠狠地抽我的脸。”
        他将手指插入她的嘴, 暴地搅动,然后用那沾满她自己口水的手去扇她的脸。她已经彻底进入了那种淫
暴地搅动,然后用那沾满她自己口水的手去扇她的脸。她已经彻底进入了那种淫 的愉悦状态,嘴
的愉悦状态,嘴 因为
因为 望微微张开着,下
望微微张开着,下 在不自主地模仿
在不自主地模仿 交时的耸动动作,每被他打一下,嘴里就会跟着发出一下下的呻
交时的耸动动作,每被他打一下,嘴里就会跟着发出一下下的呻 ,像在邀请他更加用力。
,像在邀请他更加用力。
        原本一脸迷茫的少女得到了明确的指示,立刻爬了过去,像讨好主人的小狗,四肢都趴在地上,然后上 俯下去,开始用
俯下去,开始用

 着盘子里的
着盘子里的
 。
。
        他从短暂的思维抽离中缓过神来,再度回到了梦境。现在,他仍然保持着那样站着的姿势,如她所愿地抱住了她,摸着她的 发,给予她短暂的安抚,但仍然没有原谅她。
发,给予她短暂的安抚,但仍然没有原谅她。
        假设神明是不存在的――而神明当然是不存在的――那想必是依照人的形象塑成,和他一样,天生享受 控
控 望、玩弄人心,以恩惠和酷刑来营造权威,这当然是他从少年时期就沉迷于控制和施
望、玩弄人心,以恩惠和酷刑来营造权威,这当然是他从少年时期就沉迷于控制和施 的源
的源 。
。
希克斯一口饮尽杯中的水,突然忍不住微微一笑,因为他意识到,他刚才无意间打破了一条对自己来说极其重要的原则:永远不进行自我欺骗。
        “知 错了的话,就自己把脸抬得高一点。”他的语气缓和了一点。
错了的话,就自己把脸抬得高一点。”他的语气缓和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