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有一个没有。
“江叔……我小时候想喝怎么办啊?”
“有人家的时候,给你讨点粥。如果没有只能喂水。”
“我是不是那时候经常哭?”
“只要没受伤,你很安静。”
“是不是饿得没力气哭啊?”
“……不知。”
“晏哥……我能再靠下你口吗?”
“……你已经很大了。”
“再大也比你小……就一会会。”
“…… 不行。”
“真的就一会,听听小时候就听的心音嘛……”
“不行!”
江晏拒绝了。
王喆不再撒请求。
等江晏回,才发现王喆已经睡着了。
又或许是疼晕了。
江晏为王喆了额角的汗。
其实……如果王喆再闹闹……或许江晏又答应了?
6
父仇结束,江湖纷争没结束。
北伐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心。
江晏知,王喆有一些朝堂里的朋友。
可那次,那些朋友拜访王喆后,似乎闹翻了。
江晏有心打探,原来那日来访的朋友是微服私访的圣上。
圣上想赐婚。
他想让王喆成为他的剑。
王喆拒绝了。
江晏不干涉王喆的决定。
但江晏自己,想参与北伐。
“晏哥,你上有陈伤,该多修养。”
“若论伤,你的伤更重。”
“江晏……那件事虽然在江湖上了结,但……朝廷不敢用你。”
“你什么意思?”
江晏没想到王喆会这样……会这样攻击他。
明明,王喆知当年的真相。
“我的意思是……圣上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留在清河,对所有人都好。”
“王喆!”
王喆风轻云淡:“实话实说罢了。”
“给我出去!”
王喆的话像是尖刺。
江晏第一次赶王喆离开。
很狼狈。
他想过王喆是否会来歉。
但王喆没有。
王喆离开了清河,再也没回来。
江晏没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和王喆失去讯息。
这是决裂吗?
北伐开始了。
战报一天天往回传。
很坎坷、很艰难、很焦灼的斗争。
寒香寻回到清河。
这一次,她主动支持了无面人计划。
“我能怎么办?我只希望,那孩子活着回来。”
原来王喆当真去了燕云。
江晏想加入无面人计划。
洛神拒绝了。
“王喆不会同意的。”
“我的决定,轮不到他主。”
“我答应过他。”
“换。”
“江无浪!”
“换吧。”
7
再次相遇,江晏不是江晏,王喆却是王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