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上并没有明显的痛觉和不适感,可这种怪异却说不出来。
时酝站了起来,捋了捋衣摆,又摸了摸后脖颈的抑制贴,确认完好无损。
这次他怔住的时间显然更长了,可最后还是展出了笑容,英俊的脸庞上完美无瑕。
除非他也了什么无法拿出来明说的事情,除非那杯安眠剂就是他故意而为之。
他嘴角轻轻地抽动了一瞬,随后像是扔掉了某种桎梏一般,轻声说。
“是的,请时酝准尉帮我保密。”
答案已经明晰,这样的答案显然比被送了还不清的人情更让时酝安心,她冷淡地勾笑了笑。
“我想我该走了,切萨雷准尉,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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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萨雷准尉并没有挽留,他的目光未曾偏移,只是平静地说。
“我可以信任你吗,切萨雷准尉?”
时酝刚迈出的脚步又滞住了,回过问
。
―拿破仑皇帝第一任妻子约瑟芬皇后的‘梅尔梅森城堡玫瑰园’,那里种植着大约250种珍稀玫瑰,一位花卉图谱画家雷杜德为这些玫瑰绘画记录,他所作的玫瑰图谱,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读物,而这种‘约瑟芬皇后’玫瑰,就是为了纪念那位约瑟芬皇后而命名,也叫法兰克福玫瑰。”
人怎么会没有好奇心呢?他真的不好奇为什么她会从陆鸣争的宿舍里走出来吗?
油画棒在画簿上留下略微立的笔
,时酝静静地观赏着,沉默了许久才淡淡地说了一句:“很美丽,也许你应该
个画家,而不是进入军校。”
她盯着切萨雷准尉的眼睛,那双碧蓝色的眼瞳澄净一片,似乎不曾有片刻的阴霾。
他的态度要比陆鸣争的傲慢好上许多,可人总是在占上风的时候忍不住步步紧,时酝点了点
,刚准备离开,忽而又回过
来发问。
“谢谢你的坦诚,再见,切萨雷准尉。”
切萨雷准尉的笑声轻飘飘的,带着点无可奈何的凉意。
说完这句话,时酝便回过去径直离开,不再等待他的回复。
“也许吧。”
“切萨雷准尉经常来这里吗?”
他抬对时酝笑了笑,时酝也对他报以淡淡的微笑。
“我无意伤害你,我们只是在这里偶遇而已,对于时酝准尉此前的行踪,我并无了解。”
切萨雷准尉愣了愣,随后便笑着点了点。
“请顺着左手边的步出去,遇到萤火虫的讲解投影时右转,之后请循着蓝色的指示灯带往南走,这里的路径指引
得很差,很容易让人迷失其中。”
“是,这里……算是我的秘密花园吧。”
“切萨雷准尉,你的信息素是玫瑰,对吧?”
切萨雷准尉非常上,应允对时酝出现在Alpha宿舍楼里这件事保密,可他越是这样态度温和,时酝越觉得奇怪。
“不,我问的是我睡着的几个小时里,我是可以信任你的吗?”
历史上的法国,在星际民时代之后大多数后裔已并入如今的帝国,
为旧皇族后裔的西里斯・切萨雷准尉会说这种话,时酝并不意外。
“不,Alpha不值得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