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突然想起来,前两天听说那位首相夫人开始遴选儿媳人选了。”
“真是没吃过苦。”
汹涌而不受控制的信息素如同海啸,弥漫在空间之中,大有继续扩散的意思,原凛一手扶住她脱力的腰肢,一手立刻关上了房门,阻止她的信息素继续扩散。
时酝敬了个军礼,转离开。
原凛轻轻皱起眉苦笑着,挥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是时酝,但却不是平常的那个时酝。
视线迎上她水波盈盈的双眼时,原凛有些绝望地发现,他似乎只有一个选择。
“那太好了,我会在心里默默为首相夫人加油的。”
走到办公室门边时,原凛忽然又说了一句,时酝转过来对他微微一笑。
她呼急促,脸上带着明显的发热红晕,军装制服也穿得乱七八糟的,抬起眼看见眼前的人时,便立刻扑进了他的怀里。
即便原凛没有接过,但常识却不得不让他意识到一个足够惊悚的事实,这是Omega的易感期。
“教育官……”
报告提交之后便没有什么急于理的工作了,22个小时之后舰船才能抵达首都,在此之前时酝都可以在舰船上自由活动。
晚间时分,原凛在居住舱室内准备洗漱入睡时,访客铃却在这种不恰当的时候骤然响起。
时酝的入职报告当中,明确记载此前没有出现过易感期,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被认定为稳定的个
而得到了进入联
最高军校和参谋本
重要岗位的机会。
她的声音甜腻而沙哑,似乎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如同八爪鱼一般攀附在他的上索取着更多的肢
接
。
就像是小时候对于原凛的无限依赖,在这种她完全没有经历过的混乱时期里,她不知自己的
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的思维和判断能力急剧下降,就像是无助的孩童,她本能地向她最信任依赖的教育官求援。
非常感谢的。”
不对,易感期那一栏里写的是不绝对的判定,周期或许会很漫长,但不能判定她是不存在易感期的。
“教育官……”
原本他以为时酝作为很难被标记也很难受孕的残缺Omega,她好像也不应该存在易感期。他在脑海里飞速回忆着最初别判定报告下发到他手里时,他还记得的每一个字眼――
如果是船长有什么必须报告的事情,通常也会用通讯联系,已经脱下军装换上了睡袍的原凛有些迟疑地走了过去按下了开门键,大门打开的瞬间,出现在他眼前的景象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甚至让他惊异地微微张开了嘴。
为了之前所的一切不会前功尽弃,为了她不会被调离作战分析局,他必须掩饰时酝会出现易感期这件事。
办公室大门打开又关闭,时酝走得非常洒脱。原凛无可奈何地长叹了口气,本来是想提醒她小心陆鸣争被家里得狗急
墙,把她扯了进来可就完
了,可她看起来却完全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时酝面不改色:“毒哑他吗,可以这么吗?”
“别给我出这种难题了,先去发出报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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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凛扯起嘴角笑了笑:“你倒是乐意,我哪儿来的权力对参谋总长办公室下这种命令。下次面见汇报我会带上你一起,我不希望首相大人是先从他儿子口中听说你的名字,这你能控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