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酝无意识地掀开被子下床,摸索着走出了卧室。原凛在下午时带着她简单参观了一番,即使现在大脑只剩下了本能,她也仍然摸索着墙边找到了那扇门。
“说不定以后还会有呢,或许等我成为舰队指挥官了,也会有很多Omega报考军校。”
建筑的意识足以抚平一切的焦躁不安,在这个绝对私密而安宁的环境里,休息日的时酝和原凛都褪下了平日里防备的尖刺,亲吻不再是一种宣示占有或主动攻击的武,在静谧的水
包围间,亲吻就只是亲吻,吻完仍然可以谈天说地。
这里没有军队里严苛的生物识别认证,只需要推开质朴而原始的大门,想要寻找的东西便就在眼前。
原凛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忽而破冰,扬起角笑了起来。
“那你也是一样,Omega首席毕业生,也许很多年都不会再有第二个了。”
时酝下意识地枕在他的上
起嘴来,像是小孩子无意识地撒
。
她手脚并用地膝行爬去,先是抱住了那温而宽厚的
躯,又无序地掀开了被子钻了进去,像是小兽一般索取着安全感,她趴在了沉睡之人的
上,将脸紧紧地埋在他的颈窝之中,寻找着信息素的气息。
那是因为你曾经什么都有过,你已经是军校史上被记住的天才了。”
晚餐过后,热乎乎的餐食下肚,易感期的缓解药物也开始起效,时酝开始困倦地趴在凉凉的石质餐桌上,就算发现原凛原本安顿她的并非自己居住的主卧室也没有再抱怨,一个人沉沉地陷入了梦乡。
晚些时分,暮色沉沉,原凛亲自下厨饭,时酝则是坐在岛台前托着腮好奇地盯着看。在家中
于放松状态的原凛似乎格外好说话,就算时酝凑上来不怀好意地搂着他的腰索吻,他也没有推拒,吻完又拿过易感期的缓解药物来,被他盯着看,时酝也只能乖乖吃下。
再度醒来时,周遭的一切都于昏暗之中,只是她意识朦胧,燥热和不安侵袭了大脑。
原凛脸上仍然挂着笑意,轻轻拍了拍她的肩:“也许那个时候,你仍然会是先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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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更加燥热了。
没有梦,不知是药物的原因还是这里足够安宁的氛围,时酝睡得非常香甜。
放下从前的爱纠缠,两人完全放松的相
氛围更像是家人,原凛是她可以全
心信任依赖的前教育官,时酝则是他如今唯一的牵挂和留恋。在拼尽所有重回自己原来所
的世界之后,原凛发现这里于自己而言仍然是一片废墟,虚无的意识在脑海里回
得越来越激烈的时候,时酝考进了军校的消息就好像是一剂解药,他不再想自己应该如何从虚无中解脱,或许时酝的存在本
就是意义。
时酝的脚步有些虚浮,视线模糊而混乱倾斜,丰茂的室内植物叶片在她的肩地划过,膝盖压上床的
感却格外柔
。
先驱者这个过于宏大的词汇在时酝的心重重地震了震,躁动的意识开始在平静的思绪中蔓延开来,她甚至都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