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红着脸喊他慢点。真的碰到妹妹的，他反而把那些不好的念都抛在了脑后，妹妹信任他，那他更应该全心全意的对她。

        “没有啊……我还能去哪？”他懵懵的，妹妹眼里的凶光都快把他吞了。

        “嗯。”他的目光仍然不由自主的粘在妹妹上，直到她关门出去。妹妹了还撑的样子也可爱……“别在里面摔倒了，撑不住叫我！”他赶紧补一句。

        “可以了？”他抿，满意的看着妹妹悄悄变红的脸颊。

        “啊……洗澡去……”她疲力尽的爬起来，套上衣服去了浴室。

        “再敢伤害我……就把你耳朵拽下来！”他揪了揪玩偶乎乎的耳朵。可玩偶不会说话，只是用一张打了腮红的无辜小羊脸默默看着他。啊……也许是在床陪她睡觉久了？这小玩偶怎么都好像沾上妹妹的神态了……他于心不忍，轻轻了它的手脚。

        她早就想好了，这一次结束，一定要告诉哥哥，她有男朋友了，这样的关系不能继续了。但现在，她犹豫了。想起那只夭折的小狗，死去时嘴角全是白沫，她联想到不久之前哥哥弯下腰对着桶呕吐的样子，他看起来也是那么痛苦……哥哥的像还是那只小狗……她一直都不信邪，只信人定胜天，但是为什么她死活都劝不动哥哥换掉那个像呢？

        “你真是……无赖”他还是被妹妹那恣意的模样逗笑了，一手按着她的肩膀，微微颔首，在她腮边留下了一个认真的吻。

        说好了要把握好分寸的，怎么能继续随心所呢！见到哥哥脑子都不清醒了……她懊悔的锤了锤自己的。

        “呃？你是不是不太对劲啊？戚成真？”他了手，又贴的她后背的汗水。“怎么跟小时候一样……歇一会儿就赶紧去洗澡啊”

        初中的时候，她执意从爷爷家抱来的一只土狗，机灵又可爱，最喜欢跟在她后面摇尾巴。后来，那只不到一岁的小黄狗馋嘴误食了楼下的老鼠药，哀嚎着在地上蹬，望着她的小眼睛黑黑亮亮的，也有这么厚重的哀伤。

        “好了……不要了”她别扭的把哥哥的两只手拿开，回看他同样的眼睛。哥哥密而长的睫好像也被打了，像雨季里大型鸟被淋的羽。他的眼睛黑黑的，目光纯挚又深情，她一时失神，竟然觉得哥哥和她那只早就死去的小狗如此神似。

        “嗯嗯！快睡觉去吧，哥哥晚安”她连忙把人推出去。

        被哥哥亲真是一种享受啊……印在脸上柔的，骤然笼罩过来的淡淡香气，还有眼前他白皙的脖颈……无不让人神清气爽。她心里暗爽着，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他不经意撞上妹妹的视线，然后垂着离开了她的床。

        “等等！”眼看着哥哥穿好衣服要出去了，她狡黠的转了转眼珠，用食指点点自己的脸。

        “你是不是想要离开我？”像那只小狗一样离开她？她紧紧箍住哥哥的脸，强迫他正视自己的眼睛。

        呵……他无奈的摇摇，随手拿起她床一只穿咖色爱心衣的小羊，蹂躏了两把。

        她叹口气，那些事还是没敢说出口，怎么办啊……

        “哼！”她转过去，也顾不上浑的汗水，死死的搂着哥哥的脖子。

        “笨！”她俯下，仔细的把小羊安置进去。虽然现在人长大了，不需要它们作伴了，但这些小玩意她都一样珍视。放好东西，她靠在桌边，随意的交叉起双，上下打量着哥哥。

        “我只是麻了，哪有那么脆，别小瞧我！”这才哪到哪……她十分不屑，探进来辩解。

        小时候，几乎每一个爸妈不在家的夜晚都是这么度过的。刚开始是妹妹害怕跑来找他，后来就变成他离不开妹妹了。漆黑的夜里，一定要她睡在旁边，听着她呼的声音他才能安心，以至于后面不得不拿小玩偶和图画书哄她留下。但现在不比小时候，妹妹只有被伺候舒服了，才愿意乖乖的靠着自己。

        “戚成乾，快放下它！”她迅速的冲完，进来就发现哥哥在她最喜欢的一个玩偶。

        “切……”他放到一边。

        妹妹柔的脯抵在他上，抱的好紧，连那小小的茱萸都被压扁了……他静静享受这一刻的肌肤相接，妹妹上的温度和腹有节律的起伏，都让他无比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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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看我？”对上妹妹的眼睛，还是他先败下阵来，微微笑着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