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通往书房的小路上，他越走越觉得不对劲，他觉得刚才说的话不太对劲，想再回去和女人辩几句，又没那个勇气，就叫几个小厮和侍卫一起拿了床褥铺到书房去睡下了。

        李辉觉得这没多大意思，就甩甩手，也起走出了房间。

        “这种事怎么能说换不换的。”

        他不禁气馁，可是齐都把话说这份上，他还要同女人同房，和强迫她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我接受了她的诊治。她的医术还算高明，我还记得那时是靠近锁骨的地方受了箭伤，可现在连条印子也没有，我也因此认识了她。”

        “这...”，李辉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本来跟皇上求娶的就是她。”

        于是他点点，“是有一点，不过也很少，齐家的规矩森严，我也没太多机会，只是想着你姐姐一直没嫁人，是不是在等我？”

        “你别顾左右而言他，就问你换不换，现在要你娶芯姐姐，你要不要？”

        李辉还要说什么，就见女人起，已经走进后的暗房里躲了起来。

        李辉略有疑虑地看向她，也不知这句是在夸他还是讽他。他忍不住把手伸过去，想搂住女人的袖子，没想到一下就被躲开了。

        李辉皱了皱眉，按理这事儿不该说出去，可是眼前的人已经是他的人了，似乎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你去睡书房好了，我不想再和你同房了。”

        “我...”，李辉一下不知该说什么，就听齐冷静：“那我再问你一次，要是现在皇帝松口了，愿意让你娶芯姐姐了。现在要拿我和芯姐姐换，你换不换？”

        “哼”，齐突然笑了一声。

        “后来？”李辉低下，“后来我就想求娶她，可是我那时的份，想娶齐家的嫡女还不够。我就想男子汉先立业后成家，等我攒了足够的军功升上将军再娶她。”

        “你没能娶到姐姐，就退而求其次娶了我，是想还要通过这种方式，和齐家有一点联系吗？”齐话也没说的太狠。

成了一团，医者不够用，我就先让他们为伤重的士兵诊治。”

        “但你也没有拒绝就是了”，齐。

        “从今往后，将军府上下都会知我是你的好妻子。”齐：“但是，从今往后，你就不必进我的卧房了。”

        “所以这些年你们都有来往，是书信往来？”齐问。

        “好！”，齐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我敬你是个男人，大丈夫，就是要心里想什么，就说出来。”

        “这时候我就遇见了你姐姐。”李辉说着，脸上还浮现起回忆的神情。

        就听李辉急：“不是退而求其次，是皇帝赐的婚。”

        “那时候她就足够有脸面，能风光嫁给我了。”

        “没有”，齐冷笑：“我在笑话我，从前的我还真是自作多情的可笑，幻想你是不是从前见过我，暗中心许我，没想到我只是姐姐的替代品罢了。”

        “既然是皇上把我赐给你的”，齐捂住袖子淡淡：“那我也会尽好妻子的本分。”

        “那都是从前的事了”，李辉叹了一口气，“好几年前的事了。”

        李辉接过话来，“你姐姐她跟我自荐她会医术，可以为先为我治疗，若是我有个什么长短，秋叶城也不稳。”

        “是了，姐姐她。”齐也喃喃。

        “你笑什么？”李辉锐地抬起。“你在笑话我？”

        “可惜你后面不小心升的太高，反而娶不到了是吗？”齐幽幽，“你太不了解大夫人了，你那时候就该求娶姐姐，那样你就能心想事成了，只要是姐姐喜欢的，夫人都会同意的。”

        “后来呢？”齐问。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