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今天穿得也是一，兔围巾，抓绒外套还有脚上一双茸茸的雪地靴。

        “……”

        本以为随着年岁过去，伤痛终将被抚平，但其实只是习惯了而已。

        “哼。”

        “我外公外婆……在我出国最后那年的时候去世了，回来才知……爷爷走的也早，在姑姑家呢。”

        “别瞎想，她可能最近叛逆期到了。”

        那天也知自己说那些话不合时宜，但怎么也没想到秦母会一巴掌打上来。

        这么想着，发信息约上了秦素第二天周六上午去宜家，弄一些茸茸绵绵的东西回来。

        Girl终究是helps      girl的。

        “妈……”

        “什么情况，一回来就哭？”

        回去的路上女朋友想了想中午吃饭时他们说到秦素，忍不住开口，“你妹不是听你说乖的嘛，怎么我一来她就这样……是不是……”

        “嗯我也这么觉得，但在家里想要教育我爸？省了这条心吧。”

        “看路！开你的车！别动手动脚！”

        “方一航，你是不是了。”

        现在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该打。

        每年清明这段时间她妈总是会心情不好。

的时候就可以直接选两套，设置好电梯，相当于“电梯入”。

        一方面满足父母希望离孩子近一些的需求，另一方面又给孩子保留了绝对的隐私。

        在这个家里放一些绵绵的东西，也不错。

        看了几个房间，在二楼爸妈卧室看到了秦母的背影。

        “嗯，今天像兔子。”

        脏东西，赶快从方一航上下来！

        之后秦牧言也稍过几次话叫她回家吃饭，她没搭理。

        “你爸妈我觉得也不是说偏心……好像确实对她得多了些，听你说一直着她找男朋友，那天也是话赶话了。”

        换了鞋，让女朋友在客厅坐一会儿，他一个人上楼去瞅瞅。

        “我下午要回去一趟，你可以回去看看，也可以……在附近的星巴克等我，顺便帮我也挑一个杯子。”

        说归说，但之前被秦母打了一巴掌，不打招呼就这么进家门……

        “你知就好，我还真怕她那个话伤了你……我就知我老婆最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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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茸茸绵绵……你昨天还说我是小绵羊。”

        秦母回瞪了他一眼，“你嘴里能不能对你妹妹有句好话。”

        哥哥和准嫂子准备商量着结婚的时候说那种话……哪有个妹妹的样子。简直就是在把“摆在家里看”这话往准嫂子脸上贴了。

        “我听说很多妹妹对哥哥的感情不一般哦。”，女朋友调侃了一下。

        逛完了宜家顺便吃了顿中饭，又去另一个家店挑了秦素那儿同款的懒人沙发，方一航问秦素想不想回她爸妈那儿看看。

        “……”

        “不回去总是不合适的，比起我爸，你爸妈对你的爱只是用错了方式。”

        “秦素，你学会对我发脾气了，以前不是这样的。”，方一航学着她的语气怨声载了一下。

        “子女不和，多是……”

        “别看那些有的没的，我妹跟我关系……就那样，她小时候也会粘着我，后来……有点烦我，可能因为爸妈总是拿我当榜样打压她来着。”

        抱着杏花楼排队买的新鲜青团，秦牧言打开了门，一进门就听到楼上呜呜嘤嘤在哭。

        秦牧言中午吃完饭带着女朋友送他爸去参加一个晚上的数字化产业经济联盟的会议去了，顺便买点青团给他妈带回去。

        “你是不是在对我说教？”，她抱着宜家的小鲨鱼，对准了方一航。

        看到秦素靠着他妈在那儿抽纸抹眼泪。

        嗯？秦素回来了？

        想想之前她气鼓鼓的样子，感觉每天都在逛动物园。

        “过几天是清明节……”

        家里静悄悄的，好像没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