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就一点点。

        “这都是之前就说好的，秦素，歉要有点诚意。”

        “……”，秦素想让方一航把他丢出去了，真不要脸，呸！

        她放弃抵抗了。

        “嗯？你来真的？”

        “你也……早点休息……女孩子晚睡会老得快……”

        适当地，满足一下家长的要求，也是儿子的应尽的义务。

        夫妻，方一航刚才说的是夫妻。

        她第二天还能元气满满地给项目组的大家一个个调整文案细节要求，力旺盛。

        “……”，还、还要给什么？要把自己系上蝴蝶结当礼物送到方一航手上吗？

        “明天早上我不是还要陪你跑步吗，不是还要给你饭吗，这还不够嘛……”

        “所以你们进展到哪里啦？”

        “不要侮辱我的女神。”

        原本还不知该怎么开口跟秦素说想登门拜访，毕竟他也知秦素心里可能有些顾虑。

        “没什么进展，你的学姐……好像也觉得我不太靠谱。”，陆远鸣叹了口气，“所以我现在正在努力帮她项目，让她觉得我靠谱一点。”

        “……，哼。”

        陆远鸣默默地把学姐的名字改成了“天山童姥”。

        这次要是因为什么奇奇怪怪的安全感、不信任这种问题再次让她跑掉，方一航就把自己名字倒过来写。

        “我每次都是认真的，只是谈的时间不久……不能因为我长得好看就歧视我，这是偏见。”

        “什么没有隔夜仇，把话说完整。”

        人品应该……勉强及格吧？

        “现在还没隔夜，我给你个机会好好给我歉。”

        “哦。”

        念书的时候，最后一天，一跑就是好几年没见着。

        “加油，你先去睡吧，后面的方案我来改就好！”

        今天正好，找了个由。

        她才干不出这种事。

        “下周，周六上午你陪我去买点东西。中午去你爸妈家。”

        “你不觉得学姐长得有点像你女神嘛？”

        “刚才陆远鸣在车上你还说什么没有隔夜仇的，现在怎么又气呼呼的。”

        “……没事！我是童颜，抗老！”

        “噫，你这个备注好难听，什么天山童姥，为什么不改成邱淑贞。”，秦素听到这里歪了个话题。

        也因此他十分不理解每天都加班到深夜的牛学姐。

        不过陆远鸣也确实没什么作犯科的事儿，他只是随了些。

        把陆远鸣送到家附近赶他下车以后，方一航似乎还是不太高兴。

        再抵抗，自己就是那个负心汉了。

方一航，他何必学习得这么辛苦。

        另外一个原因，也是他妈太想秦素了，每次去都旁敲侧击说小秦的什么什么好吃，这个也好吃那个也好吃，已经好久没见过小秦了。今天他被迫交出去了秦素的小红书账号，里面偶尔会分享一些菜谱，有几个视频，足够让他妈好好学习学习了。

        过年的时候也是从他家里出去，丢下了年货扭就跑。

        “……”

        趁着红灯，方一航抓住了她的手，握住，“这次不会让你再跑了。”

        语音里其他小伙伴都倒下了，陆远鸣秉持着不能输给女孩子的心熬到现在，终究是抵抗不住生理困意。

        “你对你学姐倒是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