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玩闹一样，去军从基层起。

        而那白骨上，有一挥发不去的茉莉香。

        “我不回去，要不然你就掐死我吧。”他咬咬牙，又将被掐的红的脖子往姜时漾手里凑。

        这个字，像是压垮沈殊然的最后一稻草，他茫然且无力地眨眨眼，似乎这样就可以当没听到那句承认的回答。

        “那你…那你肯定不喜欢我。嗯，不喜欢我……那你恨我吗，总是应付我这么烦人的孩子，你该是恨我的吧…”

        一种和自己信息素味很相似的茉莉香。

        在凑近姜时漾后，在那种濒死的危机感消失后，沈殊然才注意到那气味。

        堪称完美的家室和父母绝对的偏爱，沈殊然称得上非常幸运，他不需要努力证明自己的价值，只需要静静等着他的父亲不想干了，把家族交给他就可以。

        “是要玩弄我的情感吗，是要让我爱上你，离不开你吗？那为什么突然不要玩弄我的感情了，你累了吗？”

        她又重复了一遍：“回去吧，小少爷。大少爷，不会对你赶尽杀绝的，相信我。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我早就辞职了，所以不用再哄着你了。你也别缠着我了，好吗？”

        他将自己的断指削去肉，取出白骨，又削成致小巧的形状，串成项链送给了她。

        “是。”

        他是运气好，碰上纪听澜愿意给他机会。很多从军基层开始锻炼的人，到文斌这个年纪连中尉都不上。

        他猛然抬起，出无神的双眼：“你难从六岁开始，对我的关心和偏爱都是假的吗？”

        沈殊然脊背弯曲着，有些颓然地“啊”了一声，“这样啊……”

        “那…那你和我一起养班班，一起看日出日落，陪我过生日……”他有些疯狂地扯散上衣的领子，出那紧到要扎入肉的项圈，“那送我这个，是为什么？”

        姜时漾突然觉得沈殊然有些可怜，穿着笔的军装却狼狈地问着这些问题。

        比爱和恨这种纯粹感情更令人绝望的，是压没有感情，只是冷冰冰地完成着工作。

        “是谁？是有人勾引你吗？”

        “姜时漾，你上，有好多好多好陌生的味。”

        姜时漾感觉有些无趣了，他总这样。

        “我拿钱办事，不恨你。”

        姜时漾反应过来，是夏知著送的一截指骨。

        好像自己是他的所有物，他不允许除他以外的人接近自己。

自己。”

        “听不懂吗，我已经不再为你们沈家打工了，更不再要哄着你开心了。所以就算有别人接近我，也和你没半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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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种情况下，他不想顺其自然地继承家业，也不对怀有异心的哥哥警惕防备，甚至一切为他量打造的份信息地位，他都可以随手抛弃。

        “回家吧，沈殊然。”

        姜时漾警惕地盯着他，想要在他出发狂举动后，能迅速制止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