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洋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扶着他的肩膀笑得整个人都在颤。
上一次他比现在乖多了,反抗也只是邯郸学步,詹洋全然占了主导权,也就随心而了。哪像现在,谭周游居然学会戏弄她了,实在太可恶!
两人像相交的回形针。
只偶尔被她的指甲抓疼了眼睛,才发狠地俯撕咬她的脖子。
谭周游,周游,给他取名字的人,一定希望他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吧。
谭周游别过眼,耳廓泛红,显然自己也感到意外。
她咬牙咽下这酸疼,不断告诉自己这算什么,初学舞蹈时被老师强行拉
开
的疼痛是现在的百十倍,她还不是忍下来了?
怎么捉弄两人心知肚明。
詹洋指着他鼻子讽笑:“你是不是故意不动手?以为我还会像上次那样捉弄你?”
更别提咒骂的气势了。
空气似乎有片刻诡异的静谧。
这是羞辱意义的疼痛啊。
声线亦的像蛊惑:“说啊,说出来…我就放你走。”
自尊心强得能铸成砖瓦的詹洋,怎么能忍下这份屈辱。
谭周游握下她的手,看着她,目光闪烁,支支吾吾的:“你…”最后一字,
咙送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詹洋愣了下,“你怎么说脏话呢?你居然也会说脏话?”一个闷葫芦连正常的话都懒得说,居然会说脏话。
詹洋掐了下他的脸,威胁:“说!要不然我把你的脸揍成蜂蜜小狗。”
不经意间的一个对视,让这场扭打变了味。
“放开我!去死啊谭周游!有本事跟我对打!”
可是,怎么会一样?
简直是泼天的污蔑!
。她几乎被迫劈开了
。
谭周游羞恼地捂住她的嘴巴,低声:“闭嘴。”
好呆,怎么有人连脏话都说不明白啊?
詹洋在打,谭周游在防。
牙里挤出来,“不。”
谭周游闪躲了视线。
詹洋似抓住了他的把柄,立骑上他的腰腹,谭周游为了避免再次被她压在
下,反应迅捷地把控住她的腰。
其实现在也好不了多少,他脸上被她指甲划出好几血痕,平添了一丝野
。他本就生得野生感十足,麦色
肤,
眉墨眼,高鼻窄脸,似乎更应该在大自然肆意生长,即使受了伤也是成长的勋章,而不是像现在,卑微的寄人篱下,任人欺辱。
谭周游气得膛剧烈起伏。
她边笑边教他:“来跟我说,你爹!
你爹!”
他沉声:“放屁!”
詹洋不由逗弄他:“再说两句我听听。”
si m i s h u wu. c o m
两人打着打着,脑海里忽然浮现上一回扭打的场景,极其相似的场景。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她力气本就不小,又有着异于常人的巧劲,谭周游钳制不住被她挣脱开来,两人在地上迅速扭打在一起。
笑意从指里漏出来,她的眼睛好亮,柔
得不像话。
之前让他尚有赌气的成分,但现在,她释然了,他不该是一条被关在笼子里,连吼叫都不敢的小狗,他应该学会肆意地哭,肆意地笑,肆意地奔跑,哪怕暴雨来临,也会像鹊鸲一样,
着口哨,在爱的原野里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