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熟人是扬州的一个盐商,喜欢结交文人拉关系。
游船到了水中央,为了取悦客人,就让shen边养着一个小妾,就是俗称的扬州瘦ma女子出来表演舞蹈。
老嬷嬷停下脚步看向还跪着的溆如烟。
“这个小妾喜欢着紫衫tiao舞,名动扬州,可谓是无人不识。盐商花了大价钱将女子买下,养在shen边。”
溆如烟听得这里心中一咯噔,
凌云婳不就是穿的紫衫裙tiao舞的吗?
只得将tou垂得更低了。
这个小妾和当时宰相大人一见钟情,经过几日的画船游玩,共步西湖,两人情愫暗生,便约定了一起逃走。
一路坐船逃离扬州来到京中。
宰相大人自诩才识高,去摆放了不少官人家,都被拒之门外。
又不肯丢下面子去街上卖字卖画,都是靠着妻子tiao舞赚钱,
租赁了一个破屋供养他读书。
老嬷嬷叹口气dao:“也是命中注定,宰相大人高中之前,靠着妻子tiao舞卖艺供着考上了科举,后来又因为这个shen份阻碍了宰相大人的仕途。”
高中之后,曾经拜访那些拒之门外的官中老爷又来拉拢,帮助宰相大人得到了一个不错的官职。
结果却因为升的太快而遭到同僚排挤。
他们抓不到错chu1,就抓着宰相打人的妻子出shen说事,污蔑他拐卖娘家妇女。
老嬷嬷停下来感叹。
溆如烟只得问dao:“那这个妻子怎么了?”
老夫人当即说dao:“一条白绫自吊了,到现在宰相大人心中还挂念着,最恨有女子穿紫衫tiao舞,大家都明白这个忌讳,偏偏咱们家来撞上!”
溆如烟如何不明白此种关隘,当即吓得抖动shen子不敢说话。
“你以为宰相和留王为何要来参加李家的中秋宴,是因为我老太婆的面子吗?他们是来拉拢世子的!”
老嬷嬷上去扶着担忧地站起来的老夫人dao:“仔细摔倒。”
老夫人扶着老嬷嬷的手叹气dao:“这可不是明显让所有人都知dao,世子故意得罪宰相大人,投靠留王了吗?”
得罪宰相——
溆如烟想到李家,又连带着自家,顿时要晕厥过去。
李砚沉在门口停着,这才踏步上前。
沉稳过去扶着老夫人坐下dao:“老夫人不要着急,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便不是训人的时候,咱们先将事情来龙去脉搞清楚。”
说着过去伸手扶起溆如烟来。
溆如烟shen子有些ruan,却强撑着对老夫人禀告dao:“是,请老夫人叫凌云婳来,或许有什么隐情也未可知。”
事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