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丑不知师祖此话何意,不过,虽然他年纪不小,但确实还是元阳之,说出去不太光彩,只得坦诚地点了点
。
乌丑磕磕巴巴求饶:“老祖,我什么都不知
啊,您老人家就饶了我吧…您大恩大德,放我一
…”
至三更天,烛火终于熄灭,几乎烧成碳的骨架散落一地,萧诧一勾手指,极阴的骨
到他脚下。他脚一踩,正合适,连连叹
:“本座的,好,徒弟啊…”
缺个垫脚的东西,你的倒是不错。但只是砍了你的脑袋,也太便宜你了。”
“磨蹭什么?”
乌丑立刻手脚麻利,将那月白缎子
“我师父、呸,极阴他欺师灭祖,您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都是他咎由自取。弟子发誓,从今以后弃暗投明,必定全心全意效忠于您…”乌丑立刻膝行到萧诧脚边,小心翼翼地抱住萧诧的小。极阴是他师父同族不假,可命最重要!乌丑心想,谁让他当初非要欺师灭祖。
前后有半香时间,乌丑还拿着刀磨肉,萧诧脚尖挑飞乌丑手中的刀:“行了。本座乏了,饶过你了。”这乌丑畏畏缩缩,毫无魄力,大事难成,萧诧也就不担心他以后会有胆量不利于自己了。
乌丑照,看着靴袜褪下后萧诧那涂着红凤仙的白皙双脚,脸也变红。萧诧松开腰封,用脚背拍拍乌丑的脸,
:“还要本座教你?”
“你元可还在?”萧诧问。
萧诧并未踢开他,反而对乌丑一笑:“你将左手砍下来,本座便信你,如何?”
萧诧不作理会,只摆摆手。
极阴当即痛嚎起来,愤怒地吼着萧诧的名字咒骂他,在木上不断扭动。那人拿了一
点燃的冷焰火棒,插进了那
骨裂隙中。极阴像颗蜡烛,从
燃烧起来,火光摇曳,哔剥作响。
极阴干瘪大笑,对上首的萧诧挑衅说:“萧诧!当初之事,我从未后悔!”
萧诧被他的胆颤样逗笑,转念一想,这乌丑也只不过是极阴一个小辈,就是被极阴教坏了、不成统,倒也不算要命的罪过。何况,他像条大狗的模样,着实取悦了萧诧。
萧诧望着殿外的烛光,懒散地打了个哈欠。他脚边不远的乌丑被此景吓的魂不附,不停哆嗦,叫萧诧在心里笑一句色厉内荏的草包。
极阴一听火油,面惧色,萧诧这是要用最折磨人的法子把他杀了。他被萧诧的内力困住,全
功力亦被玄阴诀压制,逃脱无望。而萧诧连看也懒得看他,当日他所作所为将师徒情分消磨殆尽,现在怎么能指望萧诧宽恕他?
“还有这个小东西。”萧诧突然看向缩在一边的乌丑。
“弟子不敢…”乌丑吞咽一下,右手颤巍巍拿起那把刀,往左手比划几次也不敢起手,最后闭上眼睛,还是几次三番心生退意。
“难要本座说第二遍?”萧诧手一挥,旁边博古架上一把用作装饰的金玉宝刀就飞到乌丑面前,桄榔落地。
屏退了殿内所有弟子,本想让乌丑一齐快,萧诧又想起什么似的,再次抬脚,踢掉了乌丑盖住下半张脸的面
,暧昧笑
:“也不算丑…”
“来人。抬一缸火油来,把这个叛徒泡进去。”
萧诧模样极佳,笑时百媚生,冷时天地雪,千言万语,说到底还是男人…乌丑犯难,又不好惹萧诧不耐烦,只得先凑过去脱下萧诧的衣。他甫一靠近,便闻到一
不同寻常的馥郁香味,他猛
几口气,喃喃
:“好香…”而后被萧诧一掌拍了脑袋,堪堪回神。
“放过你…也不是不行。”萧诧瞟他一眼,“但你毕竟是极阴亲信,本座只留忠心的狗。”
“不错、不错。”萧诧。乌丑武功一般,好在元阳未
,适合给他当个零嘴受用。他向乌丑勾勾手指,后者巴巴地跪趴过去。萧诧抬脚踩在乌丑肩上,示意对方帮他脱掉筒靴。
萧诧的吩咐,其余弟子莫敢不从,当即就把人架到了殿外,又有五人协力抬来满满一缸蓖麻油。几人给极阴裹上一层麻布,把他倒着放了进去,到快被憋死,就把他拉上来晾晾。如此往复,至暮色沉沉,极阴终于从油缸里出来,直被绑在一木
上,全
糊上松脂白蜡。有人拿来榔
与匕首,匕首抵着极阴的
盖骨,一榔
下去,在
骨上敲出一寸裂口,紧接着再把麻油倒入。
乌丑先被那笑容晃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冷汗淋漓:“左…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