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腔的幸福從子宮口與馬眼的深吻中擴散開來,整個下半 如浸泡在溫水裡,麻酥酥地像要化開似的。
如浸泡在溫水裡,麻酥酥地像要化開似的。
「... 好過份,你還是人嗎... 噫咿咿!」
        那玩意兒是如此堅 且霸
且霸 ,無論我怎樣試圖夾緊膣
,無論我怎樣試圖夾緊膣 都抵擋不了被貫穿的命運,在愛
都抵擋不了被貫穿的命運,在愛 的潤
的潤 下,東龍也輕易就可以撬開膣口羸弱的防禦,接下來是
下,東龍也輕易就可以撬開膣口羸弱的防禦,接下來是 暴是柔情都取決在他一念之間,那種任由男人予取予求的無力感讓我萬念俱灰,這或許是
暴是柔情都取決在他一念之間,那種任由男人予取予求的無力感讓我萬念俱灰,這或許是 為女人的宿命…
為女人的宿命…
        「住…住手,這是犯罪!」我向東龍也哭泣喊 。
。
        「小璐怎麼哭成淚人兒了,爽到喜極而泣了是吧?」東龍也油嘴
 地調侃
地調侃 。
。
        「不行,會...      懷上孩子的!」我焦急地搖頭央求 。
。
「鳴鳴,我會殺了你。」
        話音未落,過份的飽脹感讓所有話語化為一 無聲的悲鳴。
無聲的悲鳴。
        「以後被我 習慣後,妳就戒不掉這種上癮的滋味了。」
習慣後,妳就戒不掉這種上癮的滋味了。」
「嗬嗬… 先別動,太大了啊。」
        海灘那夜記憶裡缺失的那塊重要拼圖,這一刻,被男人偉岸的
 給盡數填滿了。
給盡數填滿了。
「噫噫噫! 求求你… 是老師錯了。」
        眼前因亢奮而吐出陣陣熱息的臉龐 出壓抑不住躁動,那張被上天賦予的俊美臉龐透出狂熱,輕佻的嘴角揚起玩
出壓抑不住躁動,那張被上天賦予的俊美臉龐透出狂熱,輕佻的嘴角揚起玩 即將入手的輕蔑笑意,他扳起左
即將入手的輕蔑笑意,他扳起左 讓膣
讓膣 更加張敞,
更加張敞, 得像
得像 鑄鐵的男
鑄鐵的男 在膣口摩娑片刻,像是汲取又似啜飲著愛
在膣口摩娑片刻,像是汲取又似啜飲著愛 ,將飽脹如紫棗的龜頭漉得油光透亮。
,將飽脹如紫棗的龜頭漉得油光透亮。
        沒有預期中破處的肉體劇痛,沒有初經人事的 神折磨,只是比自
神折磨,只是比自 時強烈數倍的愉悅一口氣灌進大腦,僅僅是微不足
時強烈數倍的愉悅一口氣灌進大腦,僅僅是微不足 的插入就強烈到令我心神恍惚,過於強烈的幸福摻雜著不知所措的茫然,化作失神的淚水順著臉龐
的插入就強烈到令我心神恍惚,過於強烈的幸福摻雜著不知所措的茫然,化作失神的淚水順著臉龐 落…
落…
        一排貝齒將下 咬到發白,失去血色的臉
咬到發白,失去血色的臉 僅剩意識瀕臨繃斷的失神,東龍也故意放慢推進動作,碩大的龜頭如一堵高牆般深深地撐開膣肉,動作慢到讓他可以細細品味我臉上的絕望,直到漉滿愛
僅剩意識瀕臨繃斷的失神,東龍也故意放慢推進動作,碩大的龜頭如一堵高牆般深深地撐開膣肉,動作慢到讓他可以細細品味我臉上的絕望,直到漉滿愛 的門扉被強行推開,那
的門扉被強行推開,那 恍如隔世的滿脹與酸麻感將下體那
恍如隔世的滿脹與酸麻感將下體那 空虛堵得嚴實。
空虛堵得嚴實。
        我的小 簡直就像為了容納那柄凶
簡直就像為了容納那柄凶 而存在!
而存在!
「我不會… 嗚噫噫噫!」
「嗚噫噫噫噫…!」
「休養了幾天後,又跟破處時一樣緊了呢。」
「才... 才
        早已兵臨城下的他卻不急著大軍壓境,只因饒有興致地品味著我臉上每一分表情變化,難忍的飽脹令我擰緊眉頭細 不己,既羞又憐的模樣讓東龍也愈發愛不釋手,不時用雁頸反覆刨挖著芳徑入口,異樣的酸麻感順著肉
不己,既羞又憐的模樣讓東龍也愈發愛不釋手,不時用雁頸反覆刨挖著芳徑入口,異樣的酸麻感順著肉 皺褶侵蝕進骨子裡,我完全能感受到自己正緊緊包覆著一
皺褶侵蝕進骨子裡,我完全能感受到自己正緊緊包覆著一 堅如鑄鐵的熾熱之物。
堅如鑄鐵的熾熱之物。
        「哈啊哈啊...      你那東西太大了,動作放慢點...。」隨著男 一步步
一步步 進,我折騰不住只能軟語哀求。
進,我折騰不住只能軟語哀求。
        當充血脹大的龜頭抵住花心,一 宛如從襁褓時期就刻印在腦海的記憶轟然炸開,明明只是覆在子宮口上深情濕吻,卻猶如混沌中高速飛來一
宛如從襁褓時期就刻印在腦海的記憶轟然炸開,明明只是覆在子宮口上深情濕吻,卻猶如混沌中高速飛來一 隕石猛烈撞擊後孕育出新的生命,
隕石猛烈撞擊後孕育出新的生命, 撅的龍莖以直搗黃龍之勢將蜜壺緩緩頂起,近乎不講
撅的龍莖以直搗黃龍之勢將蜜壺緩緩頂起,近乎不講 理的霸
理的霸 令我再也禁受不住,蜷起雙
令我再也禁受不住,蜷起雙 死死夾住他的腰脇,全
死死夾住他的腰脇,全 細碎哆嗦著承受他的撻伐。
細碎哆嗦著承受他的撻伐。
「好大,噫啊啊!」
        「小璐乖,深 一口氣。」
一口氣。」
撇開海灘那場夢境般的記憶,這還是初次體驗到與男人合為一體。
「怎麼話講一半就斷啦?」
「妳放心,沒這麼容易懷上的,不過海灘上纏綿了整晚,說不定小璐肚子裡早就有我的種了,哈哈哈...。」東龍也發出猖狂的大笑。
        「求求你,至少 上套子…      。」
上套子…      。」
「除了海灘,小璐現在又可以解鎖警局這個新成就呢。」
        「小 看來已經等不及被這
看來已經等不及被這 大傢伙給貫穿呢。」東龍也像座大山般挨了上來。
大傢伙給貫穿呢。」東龍也像座大山般挨了上來。
        「我怎麼可能 那種破玩意兒?      無套才能品嚐妳這熱乎乎的小
那種破玩意兒?      無套才能品嚐妳這熱乎乎的小 。」
。」
        不論我厲聲斥責或是軟語哀求,都無法阻止男人強壯的臂膀輕易地扳開我的雙 ,被手指給玩弄到泥濘不堪的花
,被手指給玩弄到泥濘不堪的花 毫無防備地微敞著,像朵被暴雨折騰後的花苞透著憐美,淌著花蜜的膣口被碩如紫棗的龜頭輕輕抵住,宛如一張滴淌津涎的小嘴
毫無防備地微敞著,像朵被暴雨折騰後的花苞透著憐美,淌著花蜜的膣口被碩如紫棗的龜頭輕輕抵住,宛如一張滴淌津涎的小嘴 住男人
住男人
 ,狂喜地等待被貫穿的那一刻。
,狂喜地等待被貫穿的那一刻。
        這就是…       愛嗎?
愛嗎?
「啊嘶!這緊度真是要人命...
「我才不會... 嗚啊啊,要壞掉了...。」
 雄
雄 已經
已經 發到怒指天際,
發到怒指天際, 如紫茄,
如紫茄, 如鑌鐵,長如兒臂…      那殺氣騰騰的形象己無法用文字描述,這
如鑌鐵,長如兒臂…      那殺氣騰騰的形象己無法用文字描述,這 本不是男
本不是男 人類該有的
人類該有的 官,更像是某種野獸為生
官,更像是某種野獸為生 所演化的猙獰
所演化的猙獰
 ,用來戮力征服女
,用來戮力征服女 ,讓任何試圖反抗的膣
,讓任何試圖反抗的膣 徹底臣服在那柄怒撅的凶物上。
徹底臣服在那柄怒撅的凶物上。
        伴隨著我一聲聲無助的呼喚,即便 子已繃緊,膣肉收縮到連東龍也都得大口
子已繃緊,膣肉收縮到連東龍也都得大口 著
著 氣,那柄堅
氣,那柄堅 如鎢鋼的男
如鎢鋼的男 ,仍用著緩慢卻無從動搖的決心掘入了最深處。
,仍用著緩慢卻無從動搖的決心掘入了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