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见的快意。

        他甚至都无法扭过去，看清对方的脸。

        又怎么会记得，是谁？

        剖开肚腹的肉忍又，以至于他一直都在发抖，抖着抖着，就晃动得更厉害了。

        这副糟糕的姿态更像是被串在架子上了，下面是熊熊燃烧的柴火，上下两张嘴也都被穿透，一前一后，深得他恍若被了个对穿。

        还有手掌在他上抚弄，掐，落在躯上的啃咬接连不断，他两条本就没着地，被一左一右的拉扯着，连小肚上都是齿痕。

        他算是看清了面前人的脸，温和无害的，狭长的眼眸里倒映着他惨不忍睹的模样。

        “师兄，别去中原了，留下来吧。”

        轻叹的声音里有着难掩的占有，像是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分不清是谁在耳畔低语。

        他深陷于掌控之中，和意识都被撕扯得四分五裂。

        哪还能分辨？

        神经末梢都在疼痛，有着酸胀的麻感顺着腰椎攀沿而上，他胃里一阵翻涌，被迫在来回晃动，视线都变得模糊。

        汗珠钻进眼眶里，一片酸涩，像是在被两力同时冲击着，势要将他冲得分崩离析才好。

        屈辱和仇恨早就盖过了所有的知觉。

        火热跟黏腻之意裹附着周，他仔细一感受，才发现那是交合时留下的痕迹。

        浊在肌肤上肆意淌。

        他们就是要彻底弄脏他，践踏他，在他上找回曾经的挫败感才好。

        突突动的从嘴里了出来，冲着他整张脸，迸溅出粘稠的，他剧烈颤动的睫上都挂满了腥臭的，连一如墨的长发都被弄得脏兮兮。

        后的动越来越快，他听到了对方的嘲弄声。

        “师兄，别夹我这么紧，我这把持不住。”

        “唔哈……”

        他着气，从嘴角边淌落的涎跟混在一团，满是淫靡之色。

        有人住了他的下颌，抬了起来，看着他通红的双眸，恍惚的神情，还有那一脸的浊，便是用指腹一点点给他干净，又强进他的嘴里，逗弄着他。

        “师兄这脸，真是我见犹怜～”

        他太过耀眼出色了，总能够不断地进步，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那一绝的本领上，这张脸倒是被忽略了。

        如今仔细端详起来，却发觉他面庞如玉，眼尾上扬着，眼眸狭长，这才显得凌厉又倨傲，再加上瞳孔颜色很清浅，明明是裹挟着水色的，却又不带一丝情绪，所以更增添了几分冷感。

        那双薄永远都没有弧度，就像是没有情绪一般。

        以往垂落在他额两侧的刘海，冰冷得连风都难以拂动。

        他站在那里，板得笔直，手中握着火红的折扇，不像其他弟子那样，会风度翩翩的摇上一摇，对他来说，那就是武，不是玩，不是摆设跟装饰。

        折扇一旦打开，那便是为了迎战，他绝不会拿来扇扇风。

        这也是那些师弟们看不惯他的原因之一。

        凭什么他是最该气定神闲的那一个，却又从不这种举动。

        格格不入下，也像是在嘲笑其他人，不求上进，还能自娱自乐。

        其实他的实力也是日复一日磨练出来的。

        可惜，现在的他从高跌落，摔得粉碎骨。

        什么都不剩。

        那把形如烈焰的火红折扇，也被这些人折断，他们是要彻底毁了他的希望，让他再起不能。

        嘴里腥臭的味还未扩散开，又有了进来。

        “师兄，也帮我啊～”

        “你看你，把我看得成这样～”

        这群衣冠禽兽温的笑着，将他紧紧围在其中，享受着蹂躏他所带来的欢愉。

        明明该是寂静如水的夜晚，却是燃起了一的火焰。

        比他曾握在手中的那把伏龙阳焰还要耀眼，还要火热。

        似乎就要将他活活燃烧吞噬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