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躯,嘴角的血迹还在
淌,刺目又艳丽,像是一
美丽的困兽,掉入了陷阱之中。
柳梢风手上一紧,有着冲动,想要将攥在手中的骨狠狠
断才好,那样羸弱的手臂对柳梢风来说就跟折断树枝一样轻松。
指间缠绕着扯断的黑发,段云浪的痛苦不言而喻,敞开的腹
,上面的淤青还在扩散,颜色也深了好几分,空气的轻微浮动,都能牵引出内里的疼痛,他忍着
着,不知不觉已是大汗淋漓。
面庞通红又散发着热气,一双冷冽的眼眸也变得,蒙上了水气。
疼痛与恐惧沿着四肢百骸窜,势必要压垮他才好,他却不懂得如何求饶,只一味地挣扎。
两条踢蹬在柳梢风的腰际跟背
,就好像踢在了
的石块上一样,柳梢风不觉疼痛,他倒感觉
骨撞击在锻炼过度的肌肉上,一阵闷疼。
南诏可没有这样的大力士,壮硕得如同一座小山,肌肉上青都凸显了出来,纹路鲜明,包裹住骨骼的肉
在千锤百炼中,强悍无匹到难以摧毁。
在盛怒下,柳梢风松了他的发,猛地攥住他的小
,力
大的立刻就在肌肤上留下了青紫的印记。
“唔……”
掌下的肌肤腻细
,肤质偏白,只是一握,就出现了淤青,当真是养尊
优惯了,柳梢风又怎么会怜惜心疼?
只想将他尽情的践踏凌辱,才能压下心的愤怒跟恨意。
对方的颤动幅度随着接
的
位都传递到了柳梢风的手上,抖得很可怜,却也是活该。
柳梢风都这年纪了,自然不可能是毫无经验的小子,花楼也逛过,实战经验也不少,却不愿耐心地给
下人
前戏,手指探向人
间,那
颜色干净的
还缩在浅草中,有些害怕,引得柳梢风心底升起一丝恶念,还不如将人阉割了,让其也成为一个废人。
有了这种想法后,柳梢风果然起去取过自己的刀来,冰冷的寒刃一出鞘,就寒芒大作。
段云浪倒在床上,见人持刀而来,如临大敌,艰难地用左手支撑着,往后挪动,可柳梢风的动作却很快,刀尖直取他
间,意
明显,他慌了神,只能用手肘抵在床上,左手抓住刀刃,鲜血直
。
柳梢风却不予理睬,狠狠抽出刀,割破他的手掌,鲜血飞溅,温热的血滴还洒在了柳梢风的脸上,衬得一张成熟英俊的脸孔满是厉色。
两只手都负了伤,段云浪顾不得疼痛,左手抖着还想要去抓住刀,却被柳梢风一刀划在大上,拉出一条血痕。
对方若是真的要痛下杀手,他肯定逃脱不掉,上的血痕也并不深,只渗出几滴血珠。
惊魂未定下,心都如擂鼓一般,久久不能平息。
柳梢风还是怕阉割了他,去找大夫麻烦,看他细肉,弱不禁风的样子,保不准捱不过去,当场就会命陨。
其实他并没有柳梢风想的那么脆弱,只是擅长的是内功气劲,近肉搏本来就不堪一击。
柳梢风吓他这一下,让他通红的面庞褪去了几分血色后,又越发红了起来,床单溅了好些血,斑驳艳丽,他赤
,无力
倒,连发冠都
落在一边,满
乌发散乱在肩背上,就好像才被柳梢风开苞蹂躏过一般,可怜到了极点。
无措之中还透着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