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他什么?他是个地坤...”
“秦哥受了伤虚,正是需要个地坤进去安抚。”
“他不是嫌这子脏吗...”
“你懂什么,他那是不乐意和咱们一起玩,这回让他单独进去你看看。”
“唔...”薛琰儿进了帐子,那两个军爷便驱赶去镇上。
帐子里只有几蜡烛摇曳,秦冽卸去重甲倒在榻上闭目养神,肩胛到
上胡乱缠着绷带,微微渗血。
薛琰儿还是第一次离他这么近,以为他睡着了,拧着盆里的清水拭着秦冽脸上的汗渍污垢,不自觉地端详起这张令他熟悉的英俊的脸,鼻子嗅了嗅那淡淡的天乾气息。
薛琰儿的味也惹得秦冽难耐,不过薛琰儿对自己的气息常常不自知。
薛琰儿看得入神,秦冽突如其来睁眼,吓得他胆小如鼠缩起子,空气安静,秦冽听到他肚子饿得咕噜叫。
“都督,其他人去请大夫了...他们让我照顾你...”
“口袋里有些干粮,去取来吃。”秦冽半坐起,似乎并无大碍。
“那称谓免了,秦某早已不是什么都督,不过是旧职,如今只是这支巡剿队的一员。”
“那...唔...秦大哥...”
薛琰儿在他示意下吃了点干粮充饥,随即浑不自在地起
要走,他将
的布巾放到了秦冽
边。
秦冽左右一看榻上还有不小的地盘,遂:“既然让你进来照顾,还跑什么,就在这儿休息。”
他们驻扎之并不安全,外出巡视都要结伴而行。若是薛琰儿离了他的视线,反而不安。
薛琰儿点点,小心翼翼地扶着小腹步入榻上,尽量拉好衣襟,怕让秦冽见了不雅观,虽然他早已被人见得一干二净。
薛琰儿起初睡得远,在床榻的另一端,他刚躺下,秦冽便靠过来揽着他。
薛琰儿面颊发,眼神躲闪:“秦大哥,你的伤...”
秦冽从后环抱着薛琰儿,褪了衣物的下炙热贴合着薛琰儿的后
。
“让你进来伺候我,你怎么还害羞起来了。”
“别这样...”
“你在勾引男人方面真是天赋异禀。”
“什么?”
“为什么会被人扔到野外?”
薛琰儿不辩解。大概是将军要成亲,嫌他是个累赘,便找人不动声色地把他
置掉。薛琰儿对自己的命运早有预料,即便让人给抛弃了,他也不会吃惊。
“你可还记得你是哪里人?”秦冽在薛琰儿手臂上摸了一把,他缩着手摇了摇。
“我是役出
,以前在大
人家
过活,后来辗转好些地方,被卖了几次,还好有好心的嬷嬷救了我,在
馆生活....”
薛琰儿如实相告,对自己的世没有任何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