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我要走。”琰儿摇挣扎了一下,他不要和这样满脸横肉的大汉呆在一起,可是上了贼船,这些人哪会轻易地放过他,何况他刚才在街边答应了他们。如果不是出来卖的,谁会站在那儿,还穿成这
样?
壮汉和他几个小弟脸色一黑,觉得眼前的小O是颇有当婊子立牌坊的意思,前后上去给了他几个耳光,想让他老实点别嚷嚷。喊着不要不要,都被路过的人听见了,不知情况的还以为他们欺负良家妇女。
“挣什么挣,待会儿舒服你…”
琰儿睁大双眼,原来出来站街,并不会遇到讲理的男人,想遇到一个文质彬彬的、绅士的男人更是不可能,琰儿喜欢温柔的人,他吓得使出全
力气推了一把,又央求
:“对不起……我后悔了……放了我吧……”
琰儿顾不上自己被拿走的行李箱了,他跌跌撞撞地冲出他们之间,往街的出口跑去。
壮汉在后追了上来,撕扯琰儿的
发:“
你妈,别跑。耍我呢?”
这种蛮横的力量让琰儿吃痛地往后倒,嘴里也发出了脆弱的尖叫。
“不……不要!”
“不要!?货!”壮汉又给了琰儿一巴掌,琰儿嘴角痛得麻木,发不出声。
这时,壮汉的小弟突然惊叫了一声。
“哥,条子。”
壮汉猛地回,酒吧街开进来一辆警署的巡逻车,他放开琰儿,像豹子一样弹
起
。
“愣着干什么,走啊!”
不知该说是琰儿幸运还是事情过于巧合,在酒吧街路过的一辆巡逻警车,引起了壮汉几个人的注意,他们正准备教训这个疯疯癫癫出尔反尔的小婊子,红蓝交错的闪光让他们措手不及地跑了。
“那小婊子咋办?”
“别他了…”
“呜呜……”琰儿落魄地坐在地上捂着面颊,他的小行李箱没弄丢,和他一样破烂地侧翻在地,遗弃在不远。
这条街是红灯区,警署经常到此巡逻,威慑一些游走在灰色地带边缘的氓混混。警官还没下车,站街小O们已经纷纷警惕地溜了,要么就是假装自己在街上闲逛。刚才还热闹繁华的街
,瞬间冷清了不少。
秦冽和同事将车停靠在路边,准备进入某家酒吧。
他在车上时注意到有个Omega刚才正被人纠缠,觉得有点眼熟,下了车便走过去看了一眼,没想到又一次遇到了琰儿。
“怎么又是你,薛琰儿。”秦冽看着他,琰儿则像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在地上迟迟没起,
发乱糟糟的,脸上也有些红
,最后还是被秦冽的同事扶起来的。
“这不是早上那个吗?”同事看着可怜的琰儿,都忍不住啧,“秦冽,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给人扶起来啊。”
秦冽的这个同事叫谢子戎,虽说是刑警队的一员,作风却非常俗,嘴里经常冷不丁冒出一些下
的话。
“他有手有脚,自己会站起来。”
秦冽知琰儿又来这一带站街了,他没有展
丝毫的同情,这让琰儿十分难受,琰儿捡起行李箱,转
就要离开,这时又被叫住了。
秦冽问:“你认不认识昨天那醉汉?”
琰儿摇。
“也是,我怎么会指望你提供有用线索。”秦冽感慨了一声,这个薛琰儿连话都说不清。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琰儿问。
“我在走访调查。”秦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