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字先生深深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揚起，輕笑了一聲。

        江行止——失去自由，連說話的權利都不復存在。

        「如果我們合作，至少你知我會選擇最有利的方式，而不是像她一樣，心懷報復，或是抱著不確定的心態行動。」

        葉伊橙微微一笑：「但選擇我，你至少能確保——我會給你一個確定的未來。」

        葉伊橙瞳孔微不可察地一縮，但表面上依舊平靜，只是輕挑眉梢，笑意不變。

        她看向數字先生：「這是一次機會，你選擇哪一個？」

        數字先生沒有正面回應，只是從內襯口袋中取出一張暗紅色的名片，紙面光無字，只有一金色的浮雕紋路。

        「多謝誇獎，你的決定很關鍵，多謝你。」葉伊橙神色自若，將戰利品收進懷中，指尖輕撥徽章，彷彿這場對局不過是場尋常娛樂。

        結果——

        李紹庭——被賣往異國，成為權貴的玩物。

        她沒拒絕，也沒接受。

        胖子——當他被拖入死亡遊戲時，才終於意識到，賭注從來不只是金幣。

        葉伊橙指尖輕輕劃過名片，微微一笑：「或許吧。」

        數字先生的指尖輕輕敲擊桌面，無聲地整理著這場對局的輸贏。

        葉伊橙淡淡一笑：「至少，比你更值得信賴。」

        「此局，人偶師損失      80      枚金幣，黑帽女士與數字先生金幣不變。」主持人的聲音冷漠無情，「最終結算：數字先生      70      枚金幣，人偶師      120      枚金幣，黑帽女士      200      枚金幣。本場賭局，由黑帽女士獲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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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你也看到結果了，我的選擇沒錯。」數字先生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語氣忽然變得耐人尋味：「黑帽女士……或者該說，葉家的人。」

        數字先生沒有多說，目送她收起名片，眼底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幽光。

        後，只見人偶師拿起電話撥通號碼：「觀察完畢，可以招納。」

        葉伊橙走向櫃台，遞上本金與利息共75枚金幣，換回了自己的欠條。確認無誤後，櫃台人員將欠條撕毀，宣告她徹底脫離這場賭債。

        ——如果他對賭局的隱藏規則感到不安，那麼我將是他的「確定」。

        葉伊橙臉色漠然，收走戰利品，悄然離開。

        人偶師輕輕鼓掌，語氣帶著玩味：「真是漂亮的遊說啊，黑帽女士……但你真的這麼可靠嗎？」

        葉伊橙停下腳步，視線落在桌上的紙條。

        他推向葉伊橙，語氣平穩：「有些人，天生適合加入我們。如果哪天有興趣，不妨聯繫我。」

        「你認錯人了吧？」她輕輕笑，彷彿對他的話不以為意。

        「因為我是個逐利的人，只要有利可圖，我就不會無謂地出手。」

        他本以為一開始策略能對兩人產生壓制，進而掌控後續局面，卻沒想到遇到兩個都是擅心理計算的，輸得不虧。

        人偶師選擇「背叛」雙方，雙方也同時「背叛」人偶師，人偶師損失80枚金幣，葉伊橙與數字先生各損失40枚金幣。

        葉伊橙與數字先生皆選擇「合作」。各得40枚金幣。

        他微微勾，收起失落，語氣平靜：「妳贏得漂亮。」

        數字先生沒有回答。

確保她會帶你贏嗎？」

        上面，是四個名字——是宋允易第二場情報撲克中輸掉賭局的四個人最新下落。

        就在她轉之際，一名工作人員走入房內，低聲向理員說：「剛剛的交易品已送走，最新情報送來了嗎？」

        楚然——他的每指甲，都是別人下注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