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趴好。妈妈要你了……”

        可还没等她继续胡思乱想，一轻飘飘的意便从伤口散开，原本沉重胀痛的脑袋像被人拎出水面那样，一下轻松了许多。

        闻妄雪：……

        獠牙还咬在她脖子上没松开。母亲的呼贴着她耳后，得她耳发麻。那一点钝痛变成了一种奇怪的麻意，酥酥地往内钻。

        她愣了一下。

        “……不用！”她脸瞬间烧了起来，下意识拒绝，“我自己来！”

        口像是被棉花堵着，沉得发闷。闻妄雪抿了抿，低开始解去自己睡衣的扣子。扣子似乎有点，又或者只是她的指尖太了，她解得很慢，每解开一颗，肤的范围就扩大一分。凉气贴上肤，让她忍不住轻颤。

        ――

        可脚刚一落地，眼前就猛地一黑。

        可这次没有。这突如其来的退让，反而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越想越难受，越想越受不了。终于，她忍不住撑着床坐了起来，嘟囔：“我要去洗澡。”

        衣料摩肤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清晰，像被放大了一样，让她耳发。

        她打开柜门，先从上层抽出一件干净的睡裙，又从抽屉里取出叠好的贴衣物。接着，她又进浴室，拿出一条温热的巾，在床边摆好。

        她急忙低，小声又重复了一句：“我……我自己。”

        她怔了一下，有种说不清的感觉从心口浮上来。

        母亲低下，语气平静：“你现在站不稳。”

        闻妄雪的脸烧得更厉害了，间不自觉地了。

，剥开睡衣……最后整个人被按进床单里，任由上人像入侵她卧室那样，一寸一寸地入侵她的，把她玩弄到连求饶都求不出来。

        她原本以为，母亲会像以往那样不容拒绝地说“躺好，妈妈帮你”，然后直接动手替她，本不给她辩解的时间。

        完这些后，母亲便背对着她，重新在床边坐下。

        上早汗了，肤上的黏腻感让她浑都不自在，几乎坐立难安。一想到刚才她就这样满是汗地靠在母亲怀里，她就觉得无法忍受。

        ……就这样？

        母亲站起，转走向衣柜。

        怎么这几天老是在出糗！！！

        “微量的情素对神经系统有镇痛效果，类似止痛药。”母亲像是知她在想什么，平静地解释。

        真是……坏透了！

        母亲又看了她一眼，像是察觉到她眼底藏着的那点不自在，最终只是轻轻颔首：“好。”

        她踉跄了一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去。她心里刚一惊，下一秒，腰间便被一只手臂稳稳圈住。

        太糟糕了……

        谁叫她每次都那样咬她，咬完之后她的就会变得特别奇怪，像被下了春药一样……

        她想象着那双修长的手指用力掐住她的腰，母亲俯贴近，热的呼在她耳边，命令：

        解开最后一颗扣子后，她迟疑了一瞬，随后又神使鬼差地将贴内衣和松垮的睡也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她继续：“妈妈帮你子吧。”

        她以为……

        她连忙把脸别开，耳廓得几乎要冒烟了。

        毕竟纯血血鬼的嗅觉那么锐，母亲肯定都闻到了吧……

        闻妄雪：……

        母亲没说话，静静看着她。

        闻妄雪重新靠回枕上，可越躺越觉得不对劲。

        原来是，是这个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