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沙哑着嗓子叫她的名字：“小梨。”

        陆初梨轻轻放开嘴，她看见自己的津与陆承德溢出的血珠为一，她想哭，又想笑，因为她知，她再也不可能放弃对陆承德的爱。

        “我......”

是气急了，下手用了很大的力气，见陆初梨无动于衷的样子，他也不说话，就接着打下第二个巴掌。

        他们的动作太过暧昧，陆初梨无知无觉，正对着男人坐在他的上，两人的距离很近，少女的贴着他的膛，而刚被他毫不留情扇打过的，正坐在他的下上。

        "我....."这下，说不出话来的人变成他。

        陆承德有些尴尬，他想躲开女孩的视线，可陆初梨伸出手，轻柔地落在他的脸上，说话还带着鼻音，听起来好不委屈。

        “为什么，不爱爸爸了？”

        这都是你的错啊。

        他闭上眼，再不敢去看女孩澄澈的瞳孔。

        永远爱你，但，问心有愧。

        不知不觉，巴掌就落到她的，重重打下去的声音在客厅回响，他也如愿以偿看见女孩蜷缩双的样子。

        因为随着陆初梨的动作，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下因此起了反应。

        巴掌落下时，不止陆初梨会疼，他掌心每一的脉络，都会因为与她隔着一层衣裙的肤相撞感到发麻，可他不停，陆初梨也不吭声，到最后陆承德都分不清谁会更痛。

        “啊。”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骗你，不该和他去网吧，我再也不说谎，好不好，好不好爸爸，呜......”

        穿着白色小袜的脚颤抖着，一声带着哭腔的“爸爸”传进他耳里，可他就像没听到一样，接着落下准备好的下一个巴掌。

        “我爱你，爸爸，我只爱你。”

        这是他想听到的回答吗？或许是，但还有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她没有意识到。

        这一句话成为一尖刺扎进陆初梨的咙，她想张口说话，可发出的第一个音节就已颤抖得不成样子。

        陆承德希望能从陆初梨口中听到求饶的话，哪怕是一滴眼泪，他也绝对会就此收手。可长大的女孩子就像一棵坚韧的草，任凭他如何摧残，她仍会扬起高高的下巴，冲他投去无情的一眼。

        "为什么不乖？"

        和那个在车里，陆承德因为她和其他男生说话时她的回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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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承德，爸爸，我曾经是你的一分，那我现在吞下你的血肉，我们是不是就是一样的了？

        “嗯？”

        “爸爸.....”

        女孩睁着一双无辜的眼，好像很不满意他的反应，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为什么不说真话？”

        “爸爸，你怎么不说爱我了？”

        她在内心崩溃地喊叫，叫声穿不破血肉，只能久久在脑海回，陆初梨痛苦地闭上眼，再睁开时，她猛地扯开陆承德的衣领，张嘴咬在他的脖子上。

        抛不开，抹不掉，陆承德在很久以前栽下种子，连同血内脏一起成为它的养分，随着时间，它在内扎发芽，与血肉连成一起，难舍难分。

        这让他感到惶恐，巨大的罪恶感是海上的浪，前仆后继地打上来将他整个吞没。

        她不会痛吗？为什么，不移开？

        齿间隐隐有淡淡的铁锈气味，陆初梨还是没有松口，她在此刻，恨透了陆承德。

        有什么东西，顺着陆初梨咬下的伤口趁虚而入，陆承德看着眼前还泪眼婆娑的陆初梨，一下慌了神。

        “啊，不是爸爸你说起这个话题的吗？以前你还会说永远爱我，现在连句话都不说，呜。”

        男人闷哼一声，没有阻止，他抬起手，轻柔地拍在少女的肩膀上，就像在鼓励她似的。

        是啊，明明一样，可为什么这次心脏动得更加厉害，它几乎要挣扎着出腔，想要落到少女的手上。

        陆承德的气息平稳下来，他把女孩扶起，那双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别扭了。”陆承德的嗓子干哑，他慌张扶着陆初梨的腰，紧张到连话都说不清楚：“我，永远爱你的，对，小梨。”

        我们之间再也不会有区别，你也这样怀着对我绝望的爱，至死方休吧。

        就是因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就是因为你总是这样爱我，我才会无耻地爱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