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使望纾解，那恶念仍然残留在上，排出去的不是痛苦的源，他仍然没得到自以为的救赎，他只看见罪恶攀爬在他手心告诉他，他到底干了什么。

        梦里面，他将她压在下，那截漂亮的手腕紧紧着被子，将那抓得凌乱不堪，而他握着女孩的腰，手指用力到陷进肉里，正埋跨，猛烈地撞击她的肉，那啧啧水声似情剂，将她的息染上魅色，直叫梦外的人也跟着颤抖。

我会把握好分寸的。”陆初梨瞥到陆承德的表情，那明亮的双眼一下子黯下去，但还强颜欢笑，小心翼翼接了一句：“你放心爸爸，我之前真的只是糊涂了，我不会再对你那种事的，所以也不要躲着我，好吗？”

        听到回答，陆初梨也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她把花先放在桌上，蹭过花香的手臂忽然搂过来，抱着陆承德的脖子，用轻轻蹭着他的肩窝。

        这可真是他养出来的好女儿。

        掩盖他下半的薄被耸动着，他紧抿双，右手在下面快速律动，脑海声音一直在循环播放，但她当时是这样叫的吗？有这么......放浪吗？

        “小梨......”

        窗开着，有风轻缓地拂动窗帘，若隐若现的光透进来，照得他额上的薄汗一抹亮光。

        他闷哼一声，那白浊没来得及理，统统沾染上他的指尖，陆承德缓缓平复呼，好半天才抽出手，那黏腻附着在他掌心，虽然是自己内的东西，他只看了一眼，便恶心地收回目光。

        糊涂。两个字把搅乱他心情的事情揭过，她是轻而易举走出去了，他呢？他没有一天不在回忆她说过的话和过的事，那些记忆那样真实，她却只用“糊涂”两个字掩盖她的罪行。

        你疯了陆承德，你疯了。

        那声音又爬进来了。

        陆承德松了口，他大概也是脑子不太清晰，微弱的息从他齿间溢出，本来是想压下去的，可情上的人除了最原始的望，什么也不会去想，临到关，梦境和现实重叠，他颤着声和梦里的他同步叫出那个此刻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名字。

        陆承德半躺在床上，他刚洗过澡，是和陆初梨同款的沐浴香，可落到他上，他只觉哪哪都不像，好像她上的气息要更加郁点，掺杂了其他的什么，有一种令人难耐的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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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没有躲你。”他无奈叹气。

        但那抹香气率先起，伴随她嘴边的笑容，又快速从他上抽走了，像在顾虑什么。

        他紧皱眉，一滴汗顺着脸颊落，掉在他的膛。

        他忍不住想到女孩红的脸庞，和那个荒诞的梦。

        疯子。疯子。疯子。

        “嘿嘿，我就知爸爸是最好的啦！”

        推不掉。躲不开。放不下。

        事到如今，他们好像再回不到原来的样子。

        “哈啊，爸，爸爸......”

        他们终究是有了隔阂。想到这层，他连看她往前的背影都觉得悲伤。

        *

        要拒绝她的，要拒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