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骨了，小梨。

        纤细的腰肢，白皙的肤，以及大内侧，若隐若现的白色突痕。

        柔的棉被争先接住她，陆初梨陷进云里还没来得及起，脚腕被一双有力的手抓住往下一拉，她被迫仰躺在床上，去看雪白的天花板。

        他眯眼看去，像是几个字。

        陆承德摩挲着那块刻有他名字的肤，一时忘记了言语。他抬起，声音辨不出喜怒：“这是什么时候弄的？”

        好似在吞下陆初梨。

        陆承德

        可她没有想到它还会有重现天日，出现在当事人面前的时候。

        她看了一眼陆承德的脸，声音下去：“没关系的爸爸，这是在证明我爱你的决心呀，早在好久好久之前，我就很爱你了。”

        “牙齿牙齿，好痛，好啊，别，爸爸......”

        一笔一划，他的姓，他的名，在这一刻，她暂且拥有了他。

        野兽终究还是冲破牢笼，饿了太久的畜生双眼发红，见到什么都想吞进去。陆承德再也忍不住，将她拦腰抱起，将女孩扔在床上。

        划破肤就像割一张纸，看到血珠渗出的时候，她好奇地伸出手蘸取一点喂回自己，很苦，和她现在的眼泪无甚区别。

        他的手徐徐摸过来，落在她的大猛然一掐，女孩子一抖，楚楚可怜地望过来。

        他的小梨顺着落进食，再落进胃里，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本不够。

        而陆承德的手从脚腕游移向上落在膝盖，从陆初梨的视角看去，男人此时的脸背着光，他抿着，竟显得他那双向来柔和的眼有些许阴郁。

有那么些严肃。

        属于男的气息很近，她挑细选的裙子被推到腰上，花边内被一览无余，感受到大的凉意，陆初梨有些震惊。

        痛苦是不能比较的，可世上大分人都会同时拥有这两份痛，甚至也有人以为，可以以毒攻毒，用一份痛去压抑另一份痛。

        等陆承德终于愿意放过她时，那块肤被欺负得不成样子，殷红一片，看上去好不可怜。

        没有人会去区分上的痛和内心里的痛到底哪个更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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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埋下子，在少女热切的目光下，看到被影子打碎的光晕掩盖下的肉。

        他用齿尖细细地磨，面不时蹭过肤，带着暧昧的声，陆初梨几次反抗都被轻飘飘按下去，她发颤，已经有不争气的水光盈在眼眶。

        突然被骂，陆初梨的动作也停下来，她大概能明白陆承德现在的怒意是哪里来的，就当她想再卖乖说些好话的时候，男人倏然把她按回床上，而他的埋在女孩的下，的呼密密麻麻落在心，直把她刚才歇下去的望再次挑拨起来。

        “何止是决心，简直是――狼心狗肺。”

        她说着，又想去亲他，陆承德手上仍在抚摸那块凸起，没有躲，半晌，他低低笑了一下。

        他举起手，正盯向那只害得女孩脸颊酡红的元凶。

        “......我是说，你把我扔到床上，本来是想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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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下面一定是泥泞不堪的。陆承德想。

        察觉到他话语里隐隐的不快，女孩两下蹭起来抱着他的脖子，撒一般：“我记不清了，很久以前吧？”

        你怎么能对我有期待呢，怎么可以不拒绝我呢。你好像很喜欢这样，可我这样讨好你的话，我上的罪恶能减少点吗？

        女孩子猛然绷紧，只因陆承德张口住刻下他名字的感肉，她挣扎着想逃，却被男人握住小，不让她动一分一毫。

        “决心？”

        这是他的名字。

        十五岁的陆初梨在为自己不能见光的感情苦恼时，曾恨恨拿起刀片试图往手上划，可转念一想，这么明显的痕迹绝对会被陆承德发现，所以她把目光定格在了较之隐秘的大。

        “你怎么这么爱伤害自己的呢？”他叹出一口气，“小梨，我现在在想，你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的东西。”

        他跪在她两之间，女孩脸上有惊讶，可更多的是期待。

        “想听？”陆初梨顿了一下，眼里还闪着泪花，她弯，咧开一个无害的笑：“那爸爸你要...继续刚才的事。”

        *

        他有些怔松，鬼使神差般将手凑近边，用卷过一点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