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梨。”他慢慢放下女孩子的手，轻轻叫她的名字。

        她得很厉害，口的皱褶就好似被晨打的粉色花，被人一盯，又颤巍巍收缩，和现在害羞带怯的小姑娘一模一样。

        他的动作顿了顿，上的手无力地垂下去倒在被子里，陆承德缓缓抬起，下巴上粘着她出的水，他用手背揩去，视线瞥到女孩的手臂。

        “哈...嗯哈，爸，呜呜.....”

        尖翻搅，陆承德的鼻梁着肉，在某一次更深的舐后，陆初梨能感到他的五官也跟着陷进去。

        阴暴在空气中，还在水的小抖了一下，又是吐出一口晶莹的水。

叠，意料之中的。

        在朦朦胧胧的泪光中，她想起以前无数个曾对他的幻想，可现在真的发生后，她反倒觉得不太真实。

        “嗯啊，别......”过于陌生的快感涌上来，她的手无可放，只好抓住陆承德的发，想去扯他，又被克制地松下来。

        她开始害怕，往下看去一眼，陆承德正在用牙咬开她绑了好久的蝴蝶结，那截绳子颤颤悠悠被他拉开，无力地垂在大，小巧的面料便跟着落下去。

        他捧起她的手放在脸旁，一点点去啄吻手腕上的脉络，陆初梨在平复呼，高的余韵褪去，她晃了晃脑袋，颤悠悠望向陆承德。

        “也不要害怕，好吗？我们现在，是一样的。”

        这是她动情的证明，和现在他下的官一样。

        “不要离开我。”

        他想让她舒服，他想用这种方式......讨好她。

        “不要再傻事。”

        陆承德跪在她间，双手下来掐住她的肉，在动作时难免会被牵扯出些微痛感，他没有，只是不停逗弄，或，或，这期间能听到女孩子压抑的轻声不停从溢出。

        陆初梨没有说话，视线所及，是他往日温和的眸子里那近乎癫狂的眼神。

        莫名的，在途中感受到的恐惧又升上来，心就像被挖去一角，空落落的疼。

        这声音就像在鼓励他一样，他想起在好久以前，他也是听过的。

        一样痛苦，一样要承载罪恶，一样要怀着愧疚，一样见不得光。

        他......爸爸他进去了，进阴了......

        她抓着男人发的手紧了又松，最后还是忍不住按下去，想要他进得更深，也就是这一按，一热顺着她的腰腹往上升，在下一秒，下开始痉挛，小颤抖着往陆承德脸上去一。

        他的仍在吻她，手上也没失去力，反复着尖，或是用力或是轻和，由他人主导自己的快感源源不断升上来，陆初梨脸更红，在心里猜想他下一次是会重一点还是会轻一点。

        她没来得及阻止，男人把埋了下去，尖一挑，将阴进口中，的口腔泛着热气，陆初梨就像被捕获的虫子，眼看着捕食者张开嘴，饶有兴致地啃食她最感的地方。

        因为急促呼，她的手腕在轻微晃动，青色血若隐若现缠在腕上，让他想到初春时院里爬上来的藤蔓。

        深一点，再深一点......

        陆承德的眼睛就那样直勾勾看着，陆初梨整张脸都要因为视线变成一个熟透的番茄，下意识想拿手去遮挡。

        大概他那时想的事就是这个。

        害怕？担心？是什么？究竟是什么在控她的情绪？

        只不过当时是隔着房门，隔着梦境，而现在，他又听见这首情歌，她却怎么都不愿意放声唱予他听。

        男人角还有残存的水渍，他阖眼轻轻吻她的手，不时蹭过脉搏，那里――连接着她的心脏。

        纠缠环绕的，是生命。

        而自己的心脏，正被他握在手心。

        陆初梨被他得子都了，小一收一缩，又在内上下一抹渴望。

        这种不真实往往带着心口难说的疼痛，大概人就是这样胆小的东西，在获得美好时仍旧心惊胆战，生怕下一秒就会迎来苦难，总在最坏的打算。

        他实在想哄着她，对她说没关系，可以叫出来，可又实在无可奈何，他们现在是阴沟里的老鼠，老鼠就该在阴暗的地方自己的事情，如果被窥见一点，死亡就会如影随形跟在他们边。

        这样的刺激是陆初梨从来没有的，她眼前迷蒙一片，弄的声音充斥在耳边，可更大的声音是她的呼，下腹隐隐有下坠感，随着男人的愈渐深入的尖更加难受。

        异样的思绪还没来得及升上来，她的膝盖被握住往两边分开，陆初梨瞳孔一缩，大脑有瞬间怔然。

        那粒肉珠已经被欺负得很是可怜，他又顺着往下去里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