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气？怎么算淘气？这样吗？”说着，她又伸出向他脖子上去，可只是倒也罢了，女孩子张开嘴，咬上他脖子上的肉，用小心着。

        在她疑惑不解的表情下，说不出是兴奋更多还是恐惧更多。

        “嗯，对啊。”

        尖以及口腔的热粘稠又小心地刺痛他的肤，牙齿不时磨蹭轻咬，如果她是蛇，齿尖溢出的大概就是望的毒。

        凌晨的天空带着微微的明，一出门，蛙鸣声更是猛然钻进耳中，陆初梨嫌吵，用手捂住耳朵，有些怨怼地看了她爸一眼。

        是真的温和到了一定程度，还是另存心思，好像都不重要。

        “而且，如果你认为爷爷喜欢我的话，他还是要骂我教育我的，你看，我们有什么不一样呢。”

        “我知的，爸爸。”

        “干什么？”他俯下了陆初梨的脸，夜风缱绻，裹挟凉意撩起长发，又把衣摆得皱皱巴巴，她能闻见爸爸上的淡淡气味，也能看清他逐渐凑近的脸。

        “我会觉得很难过。”

        “抬。”

        “刚才的话……宝贝，我想说的是，你不是被不喜欢的，我不希望这种词被你认可，再由你自己说出来。”

        眸子里盛着星河的酒，女孩子轻轻笑起来，乖顺地点。

        “所以，你是存了报复爷爷的心思？”他嗓音带着勉强的笑意，陆初梨刚想反驳，被他一手拉过来，像没事一样拍拍她的：“不是想看星星？就今天吧，当陪我。”

？”

        她老老实实仰，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里的星星要比城里亮些，多些，闪烁的星离他们很远，远到即使再庞大也只成为倾洒在地上的白糖，陆初梨恍恍惚惚看着，还是没明白陆承德带她出来的意思。

        她听见男人低低的笑。

        她一边留下气息，一边着他的肌肤糊说着话，陆承德果然有片刻僵，他呼不太均匀，扯过陆初梨的领子将她拉开，晶莹的涎水在他脖颈殷红拉开一丝银线，她抬起眼，嘴也是嫣红一片。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到风，就连远的蛙鸣求偶声都比陆承德的声音要大，可她听得很清楚，甚至在陆初梨看来，陆承德说的话也隐隐透出一种“求偶”感。

        “......困了还这么淘气。”

        *

        一方面像是谄媚示好，一方面又像是关切在乎，哪怕几个字都能让他这么感，在他看来，似乎她就是他的所有物，什么能说，什么能，由他温柔的劝解而循循引诱，可她现在不是几岁的小孩子，早就对这种话开始免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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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爸爸，唔，你说爷爷要是知，他最不喜欢的孙女和他儿子这种事，会不会生气啊？”

        他着女孩子的脑袋和她说话。

        在很久以前，陆初梨就是这样陷进他温良的沼泽，可现在关系转变，她似乎能理所应当认为这些话里掺杂的畸形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