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下变红，热到冒烟似的，呼深深浅浅，很不匀。

        ――以后也想和姐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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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醉醺醺的男女游在街，他们放肆地唱歌、踢着易拉罐。夜已经深了，只有野猫在叫春，应和未眠人的嘈杂心事。

        芜彦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芜斯意，她短暂回神，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没事，让他该干嘛干嘛去。

        秦颜很快回复了一个委屈的表情包：“这是什么话？我虽然缺钱，但也不至于出卖姐妹。我是真觉得好笑才发给你的。

        ――知的。

        她忍不住低声咒骂。

        ――我不要很多钱，只要很多爱。

        八月之前，他一直在各地旅游，泰国、日本、加拿大、北欧。而八月之后，只有一条陪女朋友看演唱会的合照，紧接着，就是这一条了。

        芜斯意了发，睡意早已消散。

        ――我有商场老板的电话。

        手指抠着门框，靠在墙上，打在下半张脸的亮光吓到了同样要起夜的芜彦。

        芜彦仔细地凝视她，双手比划：

        她愤愤地打字给秦颜：“韩烨给了你多少钱恶心我？以后别发关于他的消息了。”

        “韩烨，你这个傻。”

        她愣在卫生间门口，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这倒是让她有点不好意思了。

        就在她结束脑风暴，怠惫地准备放下手机去刷牙时，她的闺蜜秦颜发来了一张朋友圈截图。

        后来，少年就像是只被梳顺了的小猫，主动坐好，出满脸享受的神情，还想蹭她手心。

        芜斯意抬起，看着少年那双澄澈的黑眸，话也如水倾泻而出：“要是姐姐有一天攒了足够多的钱，就带你永远地离开这里，我们也去天涯海角玩。”

        “好，那就在家待着，以后不去让你难过的地方了。你安心，姐姐会养你。”

        秦彦给她发了20秒的录屏。

        她静下来，浏览这二手的韩烨朋友圈。

        受不了这肉麻，她开始收拾盒子。

        句句都不提上学。

        果然，底下就有高中的同班同学评论：韩少这是又怎么了？

        想起了什么，芜斯意的语气放得轻微：“小彦，我们换一个学校好不好？也许那里会有你喜欢的、对方也喜欢你的那种朋友，嗯？”

        一只手轻轻搭上她的腕骨，抬眼顺着视线看去，芜彦在打手语比划：

        芜斯意鄙薄。

        见他沉默，芜斯意以为他不信，于是抬起脸急忙：“我从来不画大饼！”

        芜斯意冷笑一声，怎么了，吃饱了撑的呗。

        她走到卫生间边上，而芜彦刚好打开门。他微愣了一下，比划：“怎么了。”

        那一晚，芜斯意想了很多事情。

        将脸闷在自家弟弟的怀里，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识时务地，芜斯意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都听姐姐的。

        ――我在家里，姐姐每天都能吃到热菜汤。

        搞什么，出这么纯的表情。

        芜斯意抱住他，和清新的膛气息包裹而来。

        芜彦低在她掌心写字：

        她笑：“当然会陪你，不过要等我们都有空。”

        ――没钱，我也可以去工作。

        是谁不够爱他？

        芜彦轻轻呼，眼神有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