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也咽下去,那浪的就不止我一个了。
黎池漾推开宛如发疯般的我,嫌弃的着嘴角说:“恶心。”
她居然说我恶心,一个下等人也说我,只有我才能嫌弃别人。
我好想继续反击,可思维越来越混乱,摩着大
,摩
着地面,想以此获取满足感,春药的作用非常大,让我贪恋凉的物
降温,
我要凉的…凉的…
没黎池漾,我在地上艰难爬着移动到浴缸里,将冷水打开冲泡全
。
不仅没消散,反而更猛烈了,好想
爱啊,好想被
,下面空虚的吐出淫水渴望着滋
。
我开始自起来,手指刚进入就有种想高
的念
,
的
感度达到了巅峰。
“嗯…”
眼前什么都没有了,只有爱。
黎池漾不知什么时候把衣服也脱掉了,进入了充满冷水的浴缸里和我一起。
消瘦白皙的材紧贴着我。
她的温很冷,在浴缸里泡着更冷了。
我贪恋的抱住她,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她上。
黎池漾反而挣开我的怀抱,坐在浴缸另一边冷眼看着我,我又被燥热感席卷,想要重新贴上去
“呜呜我要抱你――”我委屈着,为什么要躲开我,我好难受。
下面好,好饥渴,因为她不过来,我只能继续在浴缸里自
,冷水都要被我捂热了。
黎池漾拿着手机录着一切。
漆黑的摄像对着我,包括我的呻
和扭动。
突然牵起锁链将我拉过来。
我倒在她的怀里,好舒服,好凉爽的一块冰,不想松手,我坐在她的大上摩
着,
口的
肉被蹭的发红。
手机紧贴着我的脸,让我有些不满。
为什么还要玩手机?就不能帮帮我吗,这个冰块一点都不懂人情世故。
于是我伸手想把手机拿开,结果她又瞪着我。
脖子上的锁链被紧。
“你一点都不关心我。”我失落的往后退,只是想和她亲热而已,居然总拿链子让我难受。
黎池漾看我呆傻的样子,问:“你知
你是谁吗。”
我想了想:“我是小曜。”
“那我是谁?”
“你是――呃,冰块?”
冰块笑了起来,将手机放下,伸手拍了拍我的脸:“你也有今天吗。”
我抓住她拍我的手紧贴在脸上蹭,这样大脑的温度就能下降了,五手指纤细修长,很是舒服。
我贪恋着:“好凉,喜欢。”
冰块脸上笑意渐。
“我不叫冰块。”
“可你很冷啊。”我有些茫然。
“我是你的姐姐。”
姐姐?我思考了一下,结果发现所有的记忆都是空白,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鼓励着我:“你刚完脑内手术,记不清是正常的,慢慢来。”
大剂量春药的作用就是让人意识模糊只想爱,这样好的机会怎么能不把握住呢。
温翎曜的淫样子已经完全被拍了下来,希望她清醒后不要哭的太难看。
“姐姐我觉得我不太对劲。”我红着脸。
“哪里不对劲?我帮你看看。”
我有些犹豫,这个位真的能给姐姐看吗,好像刚才还在姐姐面前自
了,好羞耻。
“就是…感觉下面有些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