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听到她小声说，“我不想当王后。”

        不过劳相信自己有的是办法讨她欢心，让她卸下心防的。

        但不是直接把她收情妇，他要慢慢地接近她……

        欣喜的光闪过他的棕眼睛，他稍微站起来一些亲吻了下她的脸颊，“那当个公主？”

        很快地完这一切，她立即往回跑，比起外之王，她更害怕一个人待在森林里。

        ……

        “她也不在那儿，大人，”特兰爵士说，“你们的修女说她就没去上课。”

        “我是个雪诺。”阿波罗妮娅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这样回答。明明过去每次有人拿“雪诺”嘲讽调侃她，她都会很伤心，可这会儿，她近乎是下意识地搬出了过去人们对她的称呼。

        外之王再一次为她的回答感到意外，好一会儿后他俏地说，“是，你是个雪诺，我得小心点，可不能让你在我怀里化了。”

        她把它扔掉，然后踢了几脚雪埋起来，但为了保险起见，不弄脏唯一的衬，她从衬衣下缘撕了一条布料，充当简陋但干净的月事带。

        阿波罗妮娅很久没有说话，而外之王耐心地等着。

        ……

        他可以带她去风息堡吗？没什么不可以的！

        就好像，他抓住了她，梦境就有可能成真！

        尽都以梦魇结尾，但这两个夜晚的梦境，仍然是劳・拜拉席恩十几年来最快乐的时光。在梦中他还是那个肆意青春的少年，甚至更好，他是未曾被王冠禁锢的雄鹿。

        阿波罗妮娅咬着下，心里有点儿羞恼，她跑到足够远后，在一棵大树下脱掉了衬，嘘嘘过后，她站起来，取下月事带，上面的血迹颜色很深，没有新的覆盖上去。

        “不要憋坏。”他这样说。

        以国王的权力赋予所有私生子女梦寐以求的合法化姓氏，就是劳想出来的第一个妙招。

        他看出来女孩在自己面前还有些拘束，这是常态。

        奈德用

        他有多少年没有像这样，为讨一个女孩欢心而绞尽脑汁、小心翼翼了？这感觉让他陌生，但更多的是刺激和兴奋。

        要是没有串联梦境的线索――那有名有貌的倩影，梦也只是梦，醒来后劳也最多怅然若失一段时间，可连续着出现于梦境中的女孩，阿波罗妮娅・雪诺，却给梦境赋予了奇妙的真实感，赋予了它连接现实的契机。

        “今天女孩们该上纫课。”

        劳心中有一种感觉，就好像，只要有她在边，那么他的传奇或将继续，他的史诗也将接着谱写。昨晚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在想一件事，他要拥有她，这个能让他重温旧梦甚至开辟未来的女孩。

        当奈德松口点，劳已经想象起了那女孩得知消息后，该有多么兴奋高兴，说不定会喜极而泣呢！

        这就意味着除了最后一点，她对他的其他提议并不抗拒。

叔，又像一个爱人情人或者丈夫。我虽然给不了你黄金珠宝、丝绸衣服，但我会带你骑去看外的风景，我会在你睡不着的时候给你弹琴唱歌、讲故事，我会让我的人们像对待王后那样对你……”

        他可以带她去坐铁王座吗？可以。

        北边，外之王让她去自由休整，完全不担心她会跑掉。

        “阿波罗妮娅很乖巧，她不会逃课、也从不乱跑的，陛下，”奈德严肃而担忧地说，“请容许我召集人手，我怀疑她可能出事了。”

        直到林・特兰爵士带回来坏消息，阿波罗妮娅不在她的房间，到都见不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