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久远的记忆浮上眼前，当时他们都还很小的一个午后，琼恩说好会来找她玩，可她等了很久直到她去找他，才发现他正在城墙上，和罗柏大哥，两个男孩正在城门上堆雪，只等着某个倒霉经过。她永远忘不了琼恩那时候笑逐颜开的模样。

        曼斯不会选择她的，就像其他人，就像父亲为了他的妻子选择不再照看她，就像临冬城里的人们为了凯特琳夫人选择忽视她，就像班杨叔叔为了守夜人兄弟选择离开她，也就像哥哥，琼恩是和她相时间最久的，因此他选择别人的次数要更多得多……

        “放松点！真是个连都没长的小，再夹这么紧我就用刀子切开……”斯迪威胁，阿波罗妮娅哪能不信以为真，声泪俱下，“我会照的，我会放松的……不要切我……”她不知该怎么，她感觉那分肌肉不像胳膊、那么灵活易控制，她只能大口大口地起气来，努力把注意力放在别的事情上，就她为数个别的经验来看，她越不在意这事儿，就会越放松。

斯迪看到她受惊小母鹿似的眼神那刻起，就有反应了。寒风没有让火消退半分，反而使得它愈演愈烈。于是他想了个蹩脚的借口后直接往里走……他看到她绵无力的，看到她被曼斯得满脸绯红，甚至全都泛上了两分熟似的粉色，那一瞬间他真想把她抢过来按在下狂……可偏偏占有她的人是曼斯・雷德，就这个男人他确实打不过，他也确实尊敬他，另外，不想不到人还丢了脑袋的话，他也只能暂且蛰伏。他在一旁看着，眼睛没有错过她每一次震颤，耳朵没有漏听她每一声息。事实上除了最开始，她几乎没看他，但他却感觉到她浑上下每一个动作都在勾引他。

        思绪飘出去太远太抽离，以至于她的状态都被察觉了。

        那里竟然被开了！阿波罗妮娅惊恐疼痛得全发颤。“不要！不要进那里……”

        可阿波罗妮娅也不确定，曼斯跟她才认识这么短的时间，他一定更看重自己的同伴。

        “到我了！”一个饥渴难耐的哑声从耳后传来。

        要是曼斯回来了，他这两个野人手下应该会轻点对待她的。

        斯迪沉下脸，狠狠地颠了她一下，见她痛叫着回过神来，他把牙齿抵在她的脖颈上摩，声调阴狠，“很好……不把我放在眼里是吗？看来我对你还是太轻柔了……”他硕大的端已经到了那关隘――阿波罗妮娅认为是终点的地方，可这时候，他托着她的大手反按住了她的，重重往下压的同时猛地一。

        她想着曼斯，想他什么时候回来。

        “你在走神？”一开始斯迪还不确定，刚才还好像痛不生的女孩怎么突然就没反应了――跟吃了麻痹神经的毒果子似的。

        这折磨好像永无止境，直到一个短暂的停顿过后，大量温凉的溅出来，不，应该说在她深某个脏内。

        阿波罗妮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她隐隐约约意识到一些，但又不敢往那个方面想。下的剧烈交合还在继续，恐怖的异物侵入带来的胀痛几乎让她无法呼，她开始感觉到缺氧，面色发红，双臂无力，要不是后还有一个材魁梧的野人抱着她，她一定会支撑不住下去，她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却又痛得清醒过来，嘴里发出连不成句子甚至完整词汇的音节。

        “我不仅要进，我还要把涂到你的仔……瑟恩人种坚韧，说不定月茶也打不掉我的种呢？”

        但她没有发出声响，显然是连他的发问都没听到。

        结束了吗？阿波罗妮娅感觉到下去的阴正在往外抽，满是泪痕的脸上闪出劫后余生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