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了点，但很有型，长得也很可爱。贝里席想着，张开虎口，一只手就按住了她的两颗。

        他的指尖在她的面容上连开来，描摹她向上弯起的新月似眉，掠过灵的薄薄眼，小巧的造型美的鼻尖。

        他要这件事，并且他立即就了。

        她咬轻哼一声，那种被丈量的感觉又来了。

        活灵活现，多么可爱。

        有这节课吗？阿波罗妮娅回想着。她搜刮肚地回想着茉丹修女的授课内容。

        “好……”

        阿波罗妮娅看出来，更感受到那抵在她小腹的感，火热、坚，微微透着意。

        “男人这么难伺候？”阿波罗妮娅皱起眉，很快意识到自己这样说不太礼貌。培提尔・贝里席耐心教导她，她干嘛要多嘴呢？“抱歉，贝里席大人，我明白你的意思。”

        阿波罗妮娅迟疑了一会儿，点同意下来，反正她说不出也不想深究这其中有什么差别。她由着他把裙子拉到了腹。这时候她注意到贝里席的动作顿住了，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手臂的伤疤，这也是在团比武上留下的，“前不久……不小心割伤了。这影响吗？”

        而且他占据着她，看她就在他下，从到思想都由他牵着走，怎么能说不是他在主宰这少女呢？可贝里席隐约意识到又不愿意承认的一点是，她也在影响他，大概是用她那双神秘莫测的、少见的紫眸。这个不可思议的小灵，她上有一种令人神往的特质，促他把她占为己有。

        “你没有冒犯到我，不用歉。”贝里席抚摸起了她的额发，愉悦地注意到女孩对这个举措很有反应。她的双眼中放出奇妙的光。她与之交欢过的男人过这个动作吗？她的父亲，咱北境大公、首相大人过这个动作吗？

        可阿波罗妮娅不在乎这点。

        在她的衣服进一步被脱掉之前，阿波罗妮娅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询问他是要亲自上阵教她，还是想用她纾解？

        贝里席的动作在片刻间迅猛起来，阿波罗妮娅完全始料未及。他解开裙子系带，朝两边剥开她的衣服。

        她有些害怕，却又十分期待。

        他的眼神看起来仍然像是要吃了她，只是从猛烈地大口吞食变成一口一口地细嚼慢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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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需求，现在。

        “抱歉，我的小姐，之前我弄疼你了，”贝里席愧疚，很快又低声询问，“作为补偿，接下来我会尽我所能地温柔待你，好吗？”

        “我不是在夸奖你。我想说，美是有力量的，它是奇迹的一种形式，一种难以驾驭的魔法。它能让见者欢笑或泪，心生敬畏或者恼怒嫉恨，因人而异，因势而移……”贝里席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自己言语在她上产生的微妙变化――

        “你的也是？”

        对贝里席来说，抚摸她让他联想到把玩一架致的小提琴，她对琴弓的每一个动作都有回应……

        “但对于这些不同的情形，有一个通用的技巧，展现脆弱让人心生怜爱。这就是为什么贵族淑女被教育看到血要晕倒，就算装不了晕也得表演得呼急促、脸色苍白。”

        “为什么不能都是呢？”贝里席把脸埋在她的颈间，胡子磨蹭着感的肌肤，灵巧热的将白的耳垂卷入口腔抚。

        “是。”

        “但小姐们不知，假装柔弱无力是美人的特权，丑女这件事只会令男人鄙夷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