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說法不是自相矛盾嗎？一下說不會恢復記憶，一下說還有記憶。”

        “你下次也還是會救的，對吧？英雄。”

        她臉上掛著甜蜜的笑容，頭靠著Lord臂膀。

        “反正她喜歡，我們就該接受。”

        看到那幸福的姿態，克拉克勉強微笑，“如果妳想要，那麼就讓康納待在妳邊吧。”

        “遇見媽咪是我的幸運！”

        “一千多歲，前段時間才成年。”

        他臉微微的紅了，“老天，拜託你別調侃我了，那只是有些人的玩笑。”

        如果沒發生意外，那麼現在她邊就是我了吧。他失落地想。

        奧古挑眉，“很高興你有這樣的覺悟。”

        “我也是，寶貝。”

        “時隔千年，要記起來也是困難的。”奧古環，指骨抵著下巴，“說實話，我不認為奧莉薇亞可以恢復記憶。”

        “謝謝你的諒解，克拉克……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我真的沒辦法想像康納離開的畫面，感謝你給我撫養他的機會。”

        傑森嚥下食物，“對康納，她是不是……一見如故？所以才會收養他。”

        深膚的青年笑著喝了口紅茶。

        “——所以她跟超人是青梅竹馬？”傑森切著牛排，“在她的千年前就認識了？她家還真喜歡穿梭時空啊。”

        康納為超人克隆體的命運大概只有兩種，成為超人敵人或被銷毀，是奧莉薇亞的偶然發現才得以開闢第三條路。

        “很有可能，肯特或許還藏在她記憶的深處。”

        他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奧古，想說什麼卻又猶豫了。

        他連忙點頭，“當然可以！”

        啊，真好玩。

        “別說了啦。”他起，快速收拾盤子，躲到洗手槽那裡開始洗餐。

        “那叫你一聲Godfather，你敢應嗎？”奧古面上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大腦是很奧妙的。”

        “我不那麼認為，東區的人是真的尊敬你。”

        “別叫我英雄。”青年了一大口牛排。

        “艾娜女士說了，接受不了就離開她，而我並沒有離開她的意思。”

        “我也必須說聲謝謝，聽說妳救出了他，真的很謝謝妳，不然後果難以想像。”

        “艾娜女士從未說過。”他把肉進嘴裡。

        她像是看出他在想什麼，“不過我們魔族五百歲成熟之後就可以找伴侶了。”

        “幸好那時候我在練習魔法，如果沒發現康納，那麼他就會被利用到死。”她親了親少年的臉頰，得到可愛的笑顏後也笑了，“命運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但奧莉薇亞沒記憶。”

        “所以你凡事要小心點，不要讓她擔心……你昨晚受傷了吧？現在還聞得到血味。”前刺客對那種味很熟悉。

        真是太好了，還能看到她那麼溫柔的笑。克拉克被輕鬆和樂的氛圍感染到了，也不禁微笑。

        少年歡呼，“好耶，媽咪，我可以不用離開你們了！”

        “……奧莉薇亞，妳到底幾歲？”布魯斯忍不住發出疑問。

        他無所謂地聳肩，“被小男孩劃了一刀，你懂的，犯罪巷小孩。”

“你們幾個大男人可不要欺負我的寶貝了，她還只是剛成年的崽崽，多多包容她啊。”說完，艾娜撕開空間消失在他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