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生在所造春色册里选出一个朱笔三圈女子,按记录打听到她住chu1,机缘巧合两人转眼见面。标致佳人自述独居,只有一位亲哥哥在外办公事,不常回来。未央生和她倒聊得来,情投意合难分难舍,就约当晚在兰阁私会。
到时未央生应约前往,两人脱衣解带似鱼入水,翻天倒地干了一阵。jiao娘嘤嘤喁语,玉客bobo致然。小桃深妆脸妖娆,nen柳袅gong腰细腻。两人正欢情无限,却有人将门推开,不言语间一阵shen形径刮来床沿。
未央生吃惊望去,来者竟与床上女容廓若似,只披锦跨带、剑眉星目——想来必是她哥哥了。未央生恐生事端,赶忙要撤出shen去,shen下又被缩紧不肯放松——说来也怪,此女见被亲捉jian在床亦不惊不急,反而双臂环住郎君腰shen,将两人合着倒在被褥上。
她那青年哥哥挨近shen来,自衣襟取出一方ruan帕,辄填在未央生口里使他叫不上声。双掌将面前白净屁gu分开,zuo个细细打量之状。未央生心生虚惧,一时扭动shenti就要挣起。青年见他不从,顺手抓起压床脚的檀木板条,“啪!”一下结结实实抽在光luotui后,登时显出四指宽热簇紫血印子。
这下chu1既未收敛,沿着淤痕烧得未央生半条tui直发麻,鼓zhong痛楚盈得满眼晶莹泪,勉强将另一条好tui向被里藏,双臂自然也不敢生出挣摆心思。
“贱种。”青年知他老实些了,扔开木板,仍半提起未央生腰际、将ruan膏摸到tunfeng里窄xue口旁,见那nen肉瑟缩一下,十分地不知所措。“唔……唔”
未央生泪眼婆娑此刻也瞧不出那女子的花容月貌,来不得暂歇一刻,shen后xue口又被撑开了稍许,迫使这情郎颤shen略弓起腰——“嗯唔!”偏偏叫shen后人发觉,两指循在绛zhongchu1狠掐了一拧。疼得未央生支不住,侧倒在女子shen旁,阴jing2也脱出花径。
青年不耐烦dao:“起来,敢偷jian的就这点能耐?”说着取一条宽边绸将他双腕叠绑,提起shen子,绸缎绕端结在床横梁zhu央。另不知取了什么药ye,浇在垂jing2上,水莹莹淋得阴nang也runshi。
余楌便不再guan他,朝妹妹使了个眼色,自转到未央生后侧扩弄他的xue口儿。未央生跪在褥上liu得一脸泪,下面也shi漉漉发着热,不由几时,肉gen又ting起来ying得发痛,nang袋微微涨缩着向jing1gen里运调,cui生出的燥热顺着腹gu乱窜。
余桢倚着床tou靠枕又坐片刻,葱白玉指整理着方才散开的发梢,透过橘红烛光望着绣窗外漆黑一团的天,侧耳是哥哥搅合的细弱水声。也罢,不等他了。
于是她施施然ting起shen来,扶起跟前受药激出jin络的肉zhu,一点点用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