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对，他连她家家养猫都打不过。

        白英离开后，楚澄守在睡着的楚曼边。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突然自言自语。

        “喝点小酒，晚上回家好好睡觉，哭啥？又不是青春期打个游戏就能被欺负哭的年纪了。”

        “怎么了？想去？”白英着酒杯问。

        他又不是她的家养猫，他惹她生气怎么了？

        “曼曼，还没睡吧？”

        楚曼摇了摇手：“和朋友约好了，走了哈。”

        “恭喜您。新的受试员预计要下周五才能送到，您有很多假期，要趁现在多休息几天吗？”

        “喝你的小甜酒去。”

        “好了好了小黑，安静好吗，太晚了会被邻居投诉的。”

        酒吧内灯红酒绿，爆炸的歌声暂时屏蔽了各种实验仪的滴滴声。楚曼喝着酒，醉醺醺地看着舞的人。

        白英没说话，帮她干净脸：“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问太多。”

        “你是楚曼弟弟？”

        “我要去游戏里找一下感吗？”

        “看看，辈分又错了。”

        楚澄站了起来，又被她包里的手机铃声叫住。他拿起手机接听电话。

        “你有那种癖好？”英子嫌弃地看着她。

        楚曼喝得醉醺醺的最后被白英送了回去。白英把她抱到沙发上，去浴室打了巾，帮她脸。小黑过来闻闻味，有些不安地咪咪叫着。

        “结果怎么样？”

        “……”楚曼翻了个。

        “楚女士，是你没争夺成功抚养权，你要认清这个事实。”

        “请注意安全。”林一舟也没坚持，和她一离开了观察室。

        “楚曼。”

        “嗯，你是姐姐朋友吗？”

        “也行……那你帮我排一下，从明天到下周四吧。”

        “呜呜呜呜……小黑妈妈真没用。”

        对面是一个年轻的男声，男的，用语亲昵，暧昧对象或者男朋友，楚澄判断。他不想惹麻烦，直接挂断了电话。

        “特制小甜酒，专门为单人士打造，让他们感受一下恋爱的甜蜜。”

        “英子你要放尊重点，虽然我没有，但这里肯定会有人有的，你……”

        “姐姐。”

        “姐姐。”

        “我哪里有弟弟？”楚曼突然叫了一句，她手逆着摸小黑的被对方拍了一爪子：“不对，我有弟弟……英子，我有弟弟？”

        “情绪有点上了，唉，英子，我……”楚曼抹了一下眼角：“不行，完全掉不出眼泪。我哭不出来，英子。”

        楚曼嗤笑：“这能卖得出去？它在嘲讽我吧。”

        “小黑，我的小黑，你哥哥不要你了呜呜呜呜……”

        白英连忙摆手：“不可能，没有的事！”

        “她每晚都喝酒吗？”

        “我有病。”

        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白英猛地抬，警惕地看着走出来的人。

不到。

        “您还没走？”楚曼惊讶地说：“结果还不错，能达到上面的要求。”

        楚曼了肩膀离开实验舱，医护人员迅速把里面的实验对象带走。

        “熬夜酗酒蹦迪，我觉得会猝死呢……这酒为什么这么甜？”

        “好的，先祝您假期快乐――外面现在还下大雨，您需要先休息一会再下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