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那件事情过去后,沈识檀意识到是因为自己过于忙碌,太长时间没陪沈年吃饭,小狗寂寞难耐,最后倒是生出了几分叛逆的心。为了补偿前段时间的疏忽,男人特意了留出几天时间,就如今天。
今天是个难得的周末,阳光被隔在了厚重的窗帘后,只有些许的光透过丝丝feng隙,照在了床角的女孩shen上。少女盖着一条小mao毯,躺在一条mao茸茸的地毯上,脖颈上dai着一个有着链子的黑色项圈,链子的另一端连接在床脚。
或许是被阳光搞得有些不适,少女有些迷糊地摆了摆tou,睁开了眼睛。她起了shen,shen上的毯子也随之掉落,lou出了未着一物的shen躯。沈年爬上床,脖颈上的链子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这条链子不算太长,只够保证能够完成她的叫床任务。
沈识檀不允许她在半夜上卫生间,在睡觉前男人会带她到ma桶旁,进行她今天的最后一次排xie。她排xie的daoju不是ma桶,而是给她专门准备的一个niao盆,她缓缓爬行过去,而后张开一条tui,努力向上抬,好lou出自己的阴bu和屁眼给男人看。沈识檀一般不会走过来,他只会靠在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表演。但沈年很紧张,因为她的排xie时间一般只有三十秒,如果没能在这三十秒内niao出来,那么她今晚都不会有排xie的机会了。
就比如她昨晚。她昨晚不知为何,分明有niao意,在niao盆旁抬tui了好久,却也无法niao出来。她有些无措地看着沈识檀,渴望她的主人能够给予她一些帮助——好比只需远远地长在远chu1,像逗小孩一样地长长“嘘——”一声;又或者走到她的shen边,踹一下她的bi1,再大发慈悲地说一句niao吧;实在再不行的话,都无需那些,只要骂她一句贱货,她或许都能像控制不住shenti的孩童般niao出黄黄的yeti。
但沈识檀没有,他只是好整以暇地靠在门口那,见状挑了挑眉,说,niao不出来吗,那只能去睡觉了。
于是,沈年今早的niao意格外地重,她不耐地有些想夹tui,却凭着意志力让自己的双tui打开的更大了。她之前就有夹tui的习惯,或许是想着男人自wei的次数多了,于是变成了习惯。
但沈识檀可不会允许这种坏习惯的出现,毕竟小狗的一切都该属于主人,他让沈年站着,双手举起,用绳子缠住吊着,而双tui只是大开并未加上束缚。沈识檀残忍地往花xue里插上假阴jing2,用胶带把tiaodan牢牢地固定在阴dichu1,而后拿着散鞭站在沈年的面前。他注视着沈年的情yu,看她在yu海里翻腾,rutouting立,全shen止不住地痉挛,而只要有一点夹tui的倾向,他就会毫不留情地鞭打着她的ru房。ru房如果红透了,rutou如果红zhong了,他就会开始责打她的下ti,在情yu里夹杂着痛,如同巴普洛夫般训练他的狗,告诉她夹tui必定带着血腥。
于是到现在,沈年已经会有意识地克制自己的夹tuiyu望。她的一切都属于沈识檀,她不得随意排xie,不得随意自wei,更不得随意高chao。想到这,她感觉到有一guyeti从下腹liu出,她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