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了？”何奕青刹那间发觉乐梵脸颊有意，她亲吻乐梵的眉，眼睑，顺着把那些泪滴尝进嘴里。

膀找到她的手，抠抠手心，用力，放松，再抓紧。

        “冷。”

        时间愈加紧迫，一整个寒假，何奕青除了过年几天空出来，其余都安排了补习。但为了切叶的排练与玩，她翘了好几次的课，补习老师无奈之下给她妈妈打了电话，于是妈妈问何奕青翘课之后的行踪，被她打着哈哈混过去，只是说和同学吃饭逛街了。

        门外的电影好似放了整夜，她们的睡衣掉落一地。

        乐梵没办法解释，她现在只要接吻，吻到明天不再来。

        何奕青把刚刚从阴抽出的手指插入乐梵的嘴巴里。“呜。”乐梵闷哼一声，绕着舐。

        暑假前的一次月考，何奕青较上次下了四十九名。而上一次距上上次已经降了三十三名。

        何奕青打断她妈，“我最近只是有些力不从心，跟别人无关，不要想太多妈妈，给我一段时间调整就好了。”

        “为什么哭了。”何奕青追问。

        上一秒在老师面前衣冠楚楚保持着一贯从容作风的他们，此时面色如猪肝，忿然无比，“是不是被班里的人带坏了？你经常说出去一起玩的那同学是谁？是不是......”

        她们又开始接吻，何奕青用膝盖住乐梵的间，快要脱力般，有一下没一下的上下磨。

        “1、2，1234......”

        “说起来......”老师手指点点办公桌。“班上有人说，看见你出入过随末街的一家酒吧。”

        有时候乐梵给她发消息，她也因为学习上的事倍感烦躁，只是敷衍几句。俩人在同样的高压，见了面总是很迫切地寻求肉上的欢愉，拥抱、亲吻、抚摸，是彼此的藉，何奕青会溜到乐梵家去和她爱，因为每当乐梵提出要去她家，她总是为难的模样，乐梵不再计较了。

        但她还是扣住何奕青的手，缓缓贴在了自己的左心脏。

        她被叫家长了，爸爸妈妈都来了。老师当着他们的面问为什么这段时期，作为学习委员，上课不是打瞌睡就是直接睡？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掉下去？

        在何奕青高二下的一天，舟州尝试联系了一家酒吧的主理人，给她们签到了在节日活动表演的机会。为此何奕青和乐梵几乎挤出所有能利用的时间去准备。

        幕布开启，台下人攒动，何奕青紧张得想要大叫，这刻，她不是在朗诵，不是在走秀，不是在主持，她的眼神飘向右侧的乐梵，静谧的蓝光洒在她的侧脸。

        “班上？怎么会有人说这种话！”何奕青失色。

        何奕青抱紧她。

        “可以把我的手放在你的上吗？”何奕青嗓音干涩。

        那是她妈妈少见的发怒，从小到大何奕青都是听话的乖巧动人的，是他们家拿来炫耀的宝贝，她没法容忍在这种时期何奕青有了逾矩的迹象。由于她自己公事繁忙，便雇了司机开车接送何奕青的补习路，非要他盯着何奕青进了教室门才罢休。

        空调不知什么时候到点停了，“冷不冷？”何奕青把溜到下半的被子揪上来。

        还未成熟的总是给予青苹果般的甜涩，乐梵也会问所有人都问的话，想不想我？喜欢我吗？有多喜欢？

        想，不见你的时候，有种戒断的感觉，会反复上瘾的感觉。这是甜腻的青春期。

        有浅浅的血腥味，乐梵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就知想这些。”乐梵的声音听不出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