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恩泽用余光留意着刘玉成。“我要点未成年的，你知吧，我怕你谎报年龄，这里黑兮兮，万一你是伪装幼女呢？”

        刘玉成的手指紧，在警告她。王恩泽一点反应不给，就等着女孩子脱衣服。

        “大小姐，久等了！”经理很快回来，进门就跟王恩泽打招呼，果真领进来三个年轻女孩子，一脸青涩，但是眼睛是大胆的，进门就直盯着刘玉成不放。

        一连串问题，目的太强，女孩子受过训练的，她稍微远离王恩泽。“姐姐，你是警察吗？问这些干什么。”

        王恩泽像是来了兴致，第一个问题是：“说说期中考考了多少分。”

        刘玉成立甩了她，指着王恩泽说：“那才是你的哥哥。”

        女孩子一点不惊慌，转了方向就拉着王恩泽喊：“哥哥。”

        女孩子像是见多识广，仔细盯着她的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结，才说：“现在异装癖不少，万一你是男扮女装呢，不过你的声音不像男人，姐姐。”

        两个成年人的温近她，女人的手指碰到她的，生生将她的挖了出来，伤口还新鲜，有点疼。

        另外两个以羡慕的目光看着留下的人，那女孩子很主动，立刻走到刘玉成的边，拉着他的手就喊：“哥哥。”

        刘玉成不满，绕到王恩泽的另外一侧，要把她拉开，王恩泽一点不挪动，只问女孩子：“今年几岁，干这个多久了，刚才那几个也是你的同学吗？”

        其实差不多了，女孩子靠近尖的地方有被烟过的痕迹，王恩泽看得清清楚楚。“你不是说，你不出台吗，那是什么，你自己的？”

        知是女，女孩子更加没了戒心，直接挨着王恩泽坐，要蹭到她手臂上了。“姐姐喜欢干什么，我都可以噢。”

        她听见女人问：“你的男人是不是当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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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子没有抗拒，很顺从就脱了衣服，衣衫单薄，两下就剩下内衣内。王恩泽尤不满意：“继续脱。”

        女孩子听话地脱了内衣。“姐姐，我可以不脱内吗？”

不看她，低声说：“跟你在一起，我看不上别人。”

        女孩子眨巴眼睛。“姐姐，这个是装不了的，你刚才不是都问了我的成绩吗，我还在念书，今天是周六我才来的，周一到周五我要上学的。而且，我只在房间里服务，我不出台的。”

        “是吗？”王恩泽不信：“你把衣服我脱了看看。”

        女孩子顺着她的视线看见了伤，她这才知羞涩似的，用双臂挡住。“不知。”

        女孩子一下子哭了出来。“我不知！我不知！”

        全场安静，第一个女孩子利落地答了一个数字，王恩泽点。“还可以啊，你留下吧，其他不够聪明，你带回去。”

        “看不出来我是女的？”

        经理提醒：“眼睛不要乱瞟！”三个女孩子赶紧收回，低看地面。

        王恩泽拉着刘玉成就要凑近去看，刘玉成快疯了。“你松手！”